喉咙里出一声闷喊,朝白肉扑了过去
两团白肉下意识的扯起被子往身上盖,一声刺耳的女人尖叫声响起,充满惊恐和绝望。
紧接着,愤怒的吼声、哭声,叫骂声以及厮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混乱的交响乐。
屋内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邻居们被惊醒,纷纷穿上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出家门,想要看清楚生了什么。
围观者瞬间将陈安宝的屋前挤得水泄不通,有人探头探脑地往屋里张望,想要看清里面的情况,一张张或好奇、或兴奋、或八卦的脸庞在月光下分外清晰。
议论声此起彼伏,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人则手舞足蹈、大声呼喊;还有的人脸上挂着戏谑和嘲讽的笑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更有好事者跑到不远处的乡派出所通报了消息。
陈安宝看着外面围观的人群,心中一横,反正家里出的这档子丑事也掩盖不住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公之于众,也好叫他们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儿!
前几天,陈安宝出车回来,陈二麻子过来请他喝酒,两人来到墟上一家小饭店,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
陈二麻子为陈安宝倒满一杯烈酒,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酒精的刺激让陈安宝的脸颊微微泛红,他放下酒杯,看着陈二麻子,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陈二麻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陈安宝的耳边说道:“安宝,我有个事得告诉你,你可别生气。”
陈安宝心中一紧,不知陈二麻子要说什么,只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陈二麻子四下张望了一下,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在注意他们,才缓缓开口:“安宝,你知道不,你媳妇曹秋月,她……她偷男人。”
陈安宝心头一震,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陈二麻子,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玩笑的痕迹,但陈二麻子一脸严肃,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曹秋月的身影,那个温柔贤淑,总是为他操持家务的女人。
他们结婚多年,虽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也相濡以沫。
秋月又在乡政府食堂做事,也算是个公家人,工作体面,自己开货车虽说累点,收入也还可以。
前两年建了新房子,日子过得也还算红火。
陈安宝感到一阵胸闷,他猛地站起身来,想要冲出去找曹秋月对峙。
陈二麻子一把拉住了他,低声劝道:“安宝,你冷静点。
这事我也是无意中听别人说的,你先别冲动,得好好想想怎么办。”
第二天清晨,陈安宝早早地起了床,脸上故意露出轻松的笑容,对正在准备早餐的曹秋月说:“秋月,我得出车去外地一趟,大概半个月的样子。
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曹秋月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向陈安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又恢复平静,关切地说:“那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陈安宝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他并没有走远,转身去了陈二麻子家。
于是,他白天就待在陈二麻子家,每到天黑之后,就躲到自家屋对面的树丛中。
此时,杨向鸣双膝跪地,满脸淤青肿得像个猪头一般,让本来就胖的脸显得更加肿胀。
望着门外越来越多人群,杨向鸣心中早已被恐惧吞噬,自己理亏,那还顾的上自己乡长的脸面,声音带着哭腔朝着陈安宝求饶道:“安宝兄弟啊!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只要您能饶了我这一回,要多少赔偿都行啊!
从今往后,我保证再也不和那曹秋月有任何瓜葛了!”
说完这些话后,杨向鸣满是期盼的眼神盯着陈安宝,生怕他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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