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同事周正接到电话后思考了一下,信誓旦旦道:“我记得他是受了点伤,在医院接受治疗吧?上面是这么说的,应该没什么大事。”
闻言,徐佳宁才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我自嘲笑笑,她大概是在庆幸自己的职业生涯没有因为我而受到牵连,怎么可能会是因为得知我平安。
但白浩辰依然为她这小小的举动感到不满,眼珠一转故作委屈开了口:“是我害祁朗受伤了是不是……对不起,都怪我太没用了,你还是快去看他吧。”
“你们两个好好的,我会主动退出。
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佳宁不用愧疚,你对我做的承诺我也会忘记……”
他这一番以退为进果然让徐佳宁心疼得很,当即捧着他的脸又亲又哄:“浩辰,我说你最重要就是你最重要!他心机太重,明明只是受点小伤,竟然还联合我妈骗我说他死了,就为了让我伤心后悔!”
“这种男人,连你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放心,我一会儿就去医院找他离婚,看他还能往哪里逃。”
我默然,不知道她要去找谁,她能找到谁。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徐佳宁就出发前往周正所说的医院。
她气势汹汹地找到服务台,大有一种如果我不同意就强行把我拖到民政局的气势。
但护士的回话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祁朗……确实有这个人,昨天入院的。
但来的时候就已经因为抢救无效去世了,家属都已经把尸体领走了。”
徐佳宁怔愣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不可能……我同事说他只是小伤啊。”
“小伤?怎么可能是小伤?身中二十八刀,全在要害处,送来的时候血都流干了!”
我没想到,本该庆幸我死了的人此时听到护士的话竟然激动到语无伦次。
“不对……护士,你再查查!一定是有重名的!他叫祁朗,祁连山的祁,晴朗的朗!”
徐佳宁急了干脆抢过登记表自己找。
她仔仔细细查看名单终于在上面发现了我的名字。
但如护士所说我已经死了。
“昨天怎么给他的紧急联系人打都打不通。
不知道那家属怎么想的有什么事儿能比家人病危更重要?”
徐佳宁闻言脸色惨白她好像突然想起来昨天的那个时候因为不想被任何人打扰跟白浩辰的二人世界所以她把手机关机了。
没想到这一个举动竟让她连我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但她有什么好伤心的呢?明明变心的是她盼我离婚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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