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拗不过她这脾气,夏临风只好笑容无奈地将衣服一层层脱下。
殊不知里头的人这些动作可没瞒过外面看戏的几人,杜康扒在了门框边十分兴奋的朝里窥探,林铛抱手站在一旁,她虽没有上前去瞧,却还是有些好奇地留在原地。
“嘿嘿……王爷脱衣服了!”
林铛一听这话,眉头一皱,上前揪起杜康的头发把他拉扯到一边,赶忙也瞧上一眼。
随后却又放心似的松了口气,把杜康又拽回来:“你别瞎说,我们宫主是担心他伤势,叫他脱了衣服看看罢了。”
杜康让她扯得头皮发麻,揉一揉脑袋,回她一句:“反正他们俩都算是板上钉钉的夫妻,做了什么事儿也都不奇怪!
再说了……您难道还担心,玉宫主受欺负?”
言下之意,那玉天凰不欺负别人都算好了。
“我说呢,今儿这眼皮子总在那儿跳,还想着什么事儿。
原来你们来了呀?”
林铛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熟人,冷着脸回过头,瞧见龙盛正捧着牛肉干站在不远处跟他们打招呼。
林护法说话也是直白,看见这位时,就一句话:“你还没死呢?”
龙盛差点被牛肉干噎着,连连咳嗽清干净了嘴里的东西,讪讪一笑:“叫林护法失望了。
我这条命可得撑到最后,不然先前所做不都白费力气了?”
杜康见了龙盛倒也算熟谂,先前在京中也算是打过照面。
彼时夏临风定下计划,让杜康去护送玉天凰找回亲友,又与龙盛达成合作协定,他带着那群江湖儿女随他一同前往边关,杀塔尔那的王,解决边关战事,他也会调影卫四处搜查黑鹰教的消息,帮他完成心愿,解决他那个“爹”
助他回到家乡。
杜康是不知道什么主角不主角,故事不故事的,只知道眼前这人像条鱼,狡猾得很,嘴里说的话总不作数,可偏偏又因为做惯了小人,反倒是没什么好能讽刺他的了。
不过这小子艳福倒是不浅,杜康瞧见他了,赶紧四处张望一下,问道:“柳姑娘呢?没跟你在一块?”
“霓裳一个姑娘家,来军营算什么事?她还有别的事情去做。”
龙盛也好奇地看了眼林铛,“怎么就你一个人陪玉宫主来,广护法呢?”
林铛还是老样子言简意赅:“养胎。”
龙盛就该知道,今天不是个边走路边吃东西的好日子。
短短两个字,差点又让他叫牛肉干给噎着。
“养、养胎?她?她还怀孕了?这女人疯了吗!
这要是怀上孩子难道也一块带回去?她还想不想回现代了?我这儿黑鹰教都查的差不多,就差最后一步棋了!”
龙盛心说自己上下联合,费尽心机,为的就是回到故乡这一步——哪里能想到,同样跟他一般命运的人,居然还能在这儿安然生活,甚至还打算怀孕生子了呢?
林铛答得直白:“你怎么就能确定找到黑鹰教一切就能随你所想,随你所欲,你就能回到故乡?”
她瞥了眼身旁杜康,想想这些事儿也不好大肆声张,便与龙盛道:“你我也是有些日子没见,广闼有话让我转达给你。”
杜康识时务,便道:“我也得去寻熟人叙叙旧。
你们去吧,晚些时候,咱们再来找王爷。”
这边不相干的人一走,龙盛直接原形毕露拉起林铛紧张问道:“你们是有什么新发现?为什么广闼会觉得回不去?要是回不去我做的这些不就是白白遭人唾弃,统统都白费力气吗!”
“你先冷静一点。”
“这事儿事关重大我怎么冷静的了?”
“可你就算不冷静也没有用。
武林盟早已空有其名,江湖门派自此式微也许十年内都不可能再重现当日辉煌了。
你自己也走到今天这步。
一切都成了定局,改也改不了。”
林铛道,“广闼和我说过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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