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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
余知新有些意外,教练这几天都并没有联系他。
“今天上午我们开了个短会,就没通知了。”
梁雨铮顿了顿,“他不满意瓦尔基里对你目前的训练计划,认为你的身体还没有足够的状态迎接之后的比赛。”
余知新也沉默了,瓦尔基里是他的体能师,对他的训练计划其实一直都是以求稳为主,不过在他决定要参加奥运之后,就和瓦尔基里单独聊了强度问题,瓦尔基里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是拗不过他。
“瓦尔基里还把你住院的消息告诉教练了,他们认为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消耗自己的运动寿命,所以教练说你必须暂停目前的计划。”
梁雨铮想起教练强硬的态度,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余知新的教练就是手握数个大满贯、由罗德里戈推荐的塞缪尔网球学校的负责人塞缪尔。
当初余知新在他的网球学校从平平无奇到鲜有对手,塞缪尔也从一开始的严苛变为赞许欣赏,而后正式受聘到余知新的团队。
余知新沉吟片刻,“我今年整体强度已经不算高了。”
“我知道你想要给自己一个好的状态,但是知新,这种事情急不得,教练说的没错,你应该慢慢恢复。”
梁雨铮努力劝说余知新。
实际上今年余知新放弃了很多重大赛事,积分排名都下滑了不少,他表面不在意,心里其实没那么坦然。
“嗯。”
梁雨铮见余知新应了,也没再说多说了,现在隔着屏幕怕是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
隔天梁雨铮就把回沂市一中的事情定了下来,等到他看到林期、唐栀、林筝都出现的时候,他实在没忍住问了。
“你们学校这么难回去一趟吗?”
林筝回答:“倒也没有,假期多沟通一会儿也是可能可以进去的。”
唐栀接话,“只不过恰巧我们假期都没怎么回来过。”
学校体育馆已经坐满了学生,林期觉得这很熟悉,以前都是她坐在台下,今天她站在后台看着余知新走上去,视角的切换让她有种陌生感,在掌声响起的时候不由自主鼓了鼓掌。
“大家好,我是余知新,很高兴能回到母校和各位学弟学妹们分享我的故事。”
“沂州是我母亲长大的城市,也是我网球启蒙的地方。
我打网球是因为受了我外公的影响,可以说我童年所有的比赛都有他的身影。”
“但是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的外公去世了。
这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因为我只要开始打球就会想到我外公,这非常影响我打球的状态,甚至让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网球。”
唐栀和林筝非常识趣的不打扰他们,已经自己先去逛学校了,就只剩梁雨铮和林期在后台,梁雨铮为了缓解尴尬,手指动了动,率先开口。
“余知新说过队里的事情吗?”
林期摇了摇头,“以前问过一次,他没提,所以我也就没再问过了。”
“他那会儿是我们队里最小的,天赋又好,教练们都很喜欢他,但是他性格不太合群,所以我们和他都不熟。”
“当时他退队那会儿就是十五岁吧,其实教练们都很舍不得,但是传着传着就变成了他是因为犯了错才被国家队退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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