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手仍搁在许雁腰间,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附近摩挲,暗示意味十足。
许雁被摸得痒痒,有点恼火,他想回击顾槐松,对准对方的痒痒肉挠,又担心自己打不过他:之前几次闹起来后,总是以许雁被顾槐松以武力制压告终,许雁城门失守,得不偿失。
平时顾槐松总让他,却没想到他在互挠痒痒一事上好胜心如此的强,根本不肯让他半分,往往被顾槐松占尽了便宜,事后许雁抓耳挠腮,反思几次后得出结论:有些事该让还是要让,不能得罪顾槐松。
许雁啪地拍掉顾槐松的手,愤愤想:最讨厌会散打的家伙了。
由于许雁态度坚决,最终顾槐松没能得手,二人早早起床在酒店房间用了一顿豪华早餐,收拾得体出门了。
此前许雁替顾槐松整理的行李总算派上了用场,许雁替顾槐松挑了一件米白色休闲卫衣,搭一条深色的裤子,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了不少,走在街上像男大学生。
许雁看惯了西装革履绅士翩翩的顾槐松,忽然觉得打扮得年轻些的顾槐松也不错。
顾槐松刚替许雁套上米白色的外套,就听见他笑嘻嘻地说:“这么帅的男大学生,走在路上我肯定朝他要微信。”
语气轻薄,一副垂涎男大青春□□的色胚模样。
顾槐松暗暗咬牙:“似乎你嫌我太老了?”
明明二人是同届。
许雁忙摆手,嘴上仍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只是人嘛,总得有一时半会垂涎一下男大学生。”
顾槐松低头看了看他,忽然伸出手掐住许雁两颊,揉捏了一会道:“有我在这里,你要垂涎哪个男大学生?”
许雁苦思冥想了一会,用勉强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说道:“唉!
可惜我有男朋友了,只能勉强把你当做男大,聊解眼馋。”
顾槐松气笑了,低头啃了一口许雁的嘴:“就喜欢乱说话。”
许雁呲牙:“我不爽了就要这样讲话,气死你。”
他现在都觉得腰部隐隐泛痛,浑身虚软,刚刚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眼尾都还是红的,统统是这几日顾槐松没节制犯下的好事。
顾槐松没好气地替许雁扯了扯衣服,扣上了工装外套的每一颗扣子,像是提醒他要严于律己,不要做越轨的事情。
许雁等顾槐松手拿开后,立马把扣子全解了,露出里面深色的卫衣。
顾槐松见状又要替他扣上,许雁眼疾手快扯着顾槐松袖子站在镜子前,说:“你看,我们可是情侣装,其他人一看到就都明白了,根本没有机会。”
顾槐松瞥了一眼镜子,看见里面映着一双登对的小情侣,勉强满意。
一对不顾路人死活的狗男男就这样携手出门了。
外面日头正好,温度不高不低,正适合慢悠悠挽着手闲逛。
起初二人没有牵手,许雁悄悄落后顾槐松几步,瞧着他宽阔的背影,手里还替他捏着一杯热腾腾的关东煮,像任劳任怨陪爱人逛街的男友。
风悄悄掠过他柔软的发丝,许雁忽然觉得二人间错失的大学时光就这样被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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