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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回到出租房,江声眼尖,一下就在前台看见了自己的行李箱——是闫续送过来的?
闫续来过了,没有上楼吗?还是说,敲了门却发现里面没有人呢。
江声依稀记得走之前,箱子里的东西很多都因为洗换拿出来了,那闫续这是帮他整理过了?
他打开箱子,衣物码得整整齐齐,散发着他已经习惯了的洗衣液清香。
江声的指尖抖了抖,像被定在了原地,久久不敢去拿,他看见放在衣物最上面一层的,是他第一次留给闫续的那条围巾。
对于他来说,其实没有什么舍得和不舍得的,闫续这么对自己说。
围巾在柜子里放了太久,每次拿取衣服看到时都会提醒他当初收下它时的一念之差,如果那时候没有选择收下,自然也没有今天的这一切了。
他既然已经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江声,那就只能尽可能把影响降到最小。
他想让江声忘记他,物归原主或许会更好。
就当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但他真能把江声的痕迹全给抹去吗,闫续没有刻意去做这件事情。
没关系,他认为,没关系。
所以江声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毛巾、拖鞋、不大合身的小号睡衣与不成双的袜子,甚至还有闫续生活中不会出现的东西,黑色和红色的墨水笔、涂着简笔画的草稿纸、开封吃了一半的饼干。
留下的东西,就像钥匙在手机背面留下的划痕,不算深刻却无处不在。
他的没关系,只是他认为的没关系,无法清理的没关系。
章群在年都快要过完的时候才来找他拜年,也没提东西,空着手就上门了。
闫续给他开完门就往里走,连鞋子都没给他拿。
日上三竿,窗帘都还没有拉开,屋子里一片晦暗,空调运转发出极大的噪声。
“你什么情况?”
章群惊诧地问,往里走,他啪地按亮卧室的灯。
闫续蜷起腿,无所谓地躺在床上抽烟,夹着烟的手垂在床边,另一只手抬起遮住眼睛,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
“你不是戒烟吗,就这样戒的?”
章群看着床头地上放着的饼干盒,烟灰不大精准地落在里头,里面加了水用来灭烟,烟头看上去满得快要溢出来,水液被污染成恶心的焦黄色。
最后一支烟抽了一半,闫续没熄灭,直直地把它丢入盒子里,火星跌入脏水中,发出一声听不见的哀鸣,留下一缕黑烟。
房间里很乱,桌子下面是歪歪斜斜的外卖盒——他甚至没有把塑料袋绑起来,导致食物的味道和烟味大剌剌地混合在一起,闫续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
他咳嗽了两声,说了句话,却没发出声音。
“出什么事了?”
章群问。
“没事啊,”
闫续一开口,嗓子哑得吓人,“能出什么事。”
“没事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吓我一跳。”
章群放下心来,坐在另一张床边,无语地从床上的烟盒里拿烟,又站起身在闫续枕头边摸过打火机,自己点了抽:“北城那边的人没为难你吧?有收获吗。”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有收获,但没帮助。”
“看来你还是得上班,瞧瞧,人一不工作就会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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