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冬冬任性的一定要某一张唱片,若是店里卖掉了,白脸儿就得辗转给他找回来。
有一次,为一张稀有的唱片,白脸儿折腾了两个月不止。
比如,太多的比如。
每一次,都是冬冬闹够了作罢。
一天晚上,冬冬趴在床上看王朔文集,看到《过把瘾》,他伸脚踢了踢正在看账目的白脸儿:“喂,你烦我么?”
“不烦。”
白脸儿随口回答。
“瞎说,你肯定特烦!
我爸都烦我!
有时候我姐也烦我!
我都知道!”
“我不烦。”
他回头,笑笑。
“看着小说我觉得这女的特别无理取闹,可是我特理解她。
好像我就跟她似的。”
白脸儿想了想,确实有些像。
“笑什么啊!
还笑!”
冬冬坐起来就去推他。
“傻蛋,我怎么都不会烦你,我喜欢你。”
白脸儿箍住了冬冬的手,唇凑了上去。
唇与唇分开,冬冬很认真的看着白脸儿问:“你说,咱们能一辈子在一起吗?”
“小说儿看多了吧!
关灯,你该睡了。”
“问你呢!
回答我。”
“这谁说的好。”
“因为你跟我都是男的对吧?”
冬冬说完这句便钻进了被子里。
白脸儿看着侧躺着的男孩儿,心里是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隐隐感觉到,他更改了一个男孩儿的一生。
这责任,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担得起。
冬冬陆陆续续认识了白脸儿很多朋友,很是特立独行的一群家伙。
有乐评人、有诗人、有乐手、有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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