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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以一己之力打进富人区的织田作之助,以西边区域为端点进发。
他先一步抵达了这边,听到异国妖精制造的响动后,就近找了掩体躲避。
他误以为东边闹出的声响是敌人的反击,在暗处观察了一会,才发觉是工作内容相似的同行赛尔提。
织田作之助根据观察的结果得知,他们二人的行动没有冲突。
否则,与赛尔提交手的动静,势必会惊动潜在的敌对者。
延误他营救女儿的时机不说,还给了被他击晕的安保们苏醒的机会。
他藏在暗处观测敌情,发觉接受委托而来的赛尔提还是太礼貌了。
要是他的话,他不会彬彬有礼地敲门。
尽管那只是动真枪实弹前的先礼后兵。
不满到了极点的织田作之助,此行久违地带上了手‘雷与炸弹。
敢绑架他女儿的人,值得这般慎重的招待。
耳边鼓起中年男人嗡嗡作响的噪音,接连不断地炫耀着黄白之物,仿佛那是其毕生追求的浓缩。
而钱那种东西,他若真心希图,靠他的手腕,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他放弃那么去做而已。
织田作之助拗断富商的手,抓着对方的头撞到墙角,一把把人磕晕了。
昏黄的室内光打在他红酒状浓郁暗沉的鬓角,映照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峻形象。
诚然,金盆洗手的前暗杀者是一柄见血封喉的刀。
由于多种外因内在的元素的杂糅,自己选择半永久地封入名为梦想与亲情的刀鞘之中。
若包裹住他的鞘具一朝碎裂,新发于硎的利刃重见天日,必当要血溅五步,以寄托对逝去物什的哀思。
现下的织田作之助相较过去冷血无情的他,温和了太多。
可又不比成年的他坦然、克制。
能即日平复下剜心之痛,接受了重视的子女们离世的事实,并决意舍弃自己往后的人生,完成一场有去无回的报复。
即使是成年的他,也会因为孩子的不幸遭遇,失去平日的分寸。
他长嚎、吼叫,唤不回视若珠宝的亲属。
在哀嚎声停止之前,汹涌的眼泪已经流出了眼眶。
时间线往前拨动八、九年,过往困于弥天的大雾,少年的织田作之助踽踽独行。
在遭雇佣者污蔑自己杀人时,他当时唯一仅有,也付诸实践了的想法与做法,是立即终结掉对方的性命。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贯穿年少的他及其当下,乃至以后也会固执己见地执行下去的观念。
任谁也撼动不得。
人和人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可以相互影响,而核心之处终究是难以动摇。
织田作之助曾因被诬陷之事,机缘巧合地与开创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核心人物江户川乱步,有过几面之缘。
他也曾歆羡过的二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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