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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影视剧台词描述的那样,大大咧咧地拍摄放映在千家万户的大屏幕,少有观众会感到异样。
肤白貌美、出身优渥的女性,犹如盛开的人间富贵花。
哪怕生长在高高的枝头,令站在下端的男人可望而不可即。
可在大多数男性的眼中,她仍然是能随意攀折的花枝。
和职位、薪水没有什么两样,人类是可物化的,装饰着他们康庄大道的衣装点缀。
遑论出身平凡的女性们。
某个不起眼的轮回,世初淳被港口黑手党成员泉镜花杀害,被对方的异能力【夜叉白雪】劈成两半,她在生与死的间隙,终于了悟了所有的真实。
沉重到分分钟令人窒息的片段,是她插翅难飞,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的实际,当枝头濒临饿死的鸟雀艰难地哺育出新生的生命,那刻印在灵魂深处的惨痛过往,是该铭记还是遗忘?
没深想过的细节在此时连成一线,试图逃跑的腿还没来得及迈出,已经与主躯壳分离。
挥动的手臂砸落在地,世初淳眼角的小痔被溅了几滴朱红血珠。
满腹的郁闷苦痛找不到出口,跟着生命的消亡被填埋入肚。
——可是夜明,如果我输了呢?
——如果我一着不慎,落个满盘皆输。
输得彻彻底底,连翻盘的机会都丧失,继而赔进了自己的全部人生,那么夜明,我该怎么办,你又当如何?
——我坚定不移的物质,变作套牢脖颈的沉重枷锁。
你百番信奉的心灵,如今也是摇摇欲坠、难以维持。
世人口中世代相传的爱,是否能切实地抹去所有的伤害,胸腔常燃不灭的恨,是否能化作冲天火炬,焚烧掉那亘古不变的青翠,于延绵不绝的山脉里,实实在在地拯救到某个人?
可是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正如世初淳无数次仰视着窗外的飞鸟,留给她的只有风儿刮过树林的声音。
困住她的葱郁山林日复一日,给予她的只剩无尽的沉默。
“我为学习会流过血!我为文书派立过功!”
被井之原冬华、锦户山风两位女友,齐心协力拖出办公室的栗山同学歇斯底里,“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我要见世初委员长!”
入学目标是在并盛中学整一池鱼塘的栗山静书,养鱼多日,终于被鱼给吞了。
栗山静书气急败坏,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反过来诅咒拆穿纸糊的表面的世初淳。
“世初委员长,你早晚是要被先OO再XX,接着再被XX再OO的,我等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新奇词汇,栗山同学打哪里学来的?
为了保护自家风间副委员长的心理健康,世初淳伸手捂住风间同学的耳朵。
并夹住大腿,合并裙摆遮掩,勉力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抵挡风间副委员长趁机胡来的手。
好像没有遮的必要……世初淳反思自己。
比起口头逞能的栗山同学,风间副委员长落实的行动力方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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