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好不容易为他放下心防,他怎么表现得像是看到一个浪子从良,怎样也不相信似的,谌玉心里有气,低头咬上他的肩膀。
祁年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谌玉咬得牙酸,她更加不服气,箍着他的肩膀胡搅蛮缠:“我不管,这可是我第一次主动帮人刮胡子呢。”
刚说完,就感觉身后那只手抱得紧了些,还坏心眼地往他怀里带。
谌玉撞在了男人坚实的胸膛上,那里极快的心跳声将祁年伪装的平静轻易打破。
咚、咚、咚......
他开口,胸膛随着声腔的发绳微微颤动,带起阵阵酥麻。
“那就麻烦你了,姐姐。”
他语气里带笑。
52和光同尘的星河
清晨,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如同细碎的金色绸缎,轻轻铺洒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道光线都跳跃着,闪烁着温暖而柔和的光辉。
谌玉先是将温热的毛巾轻轻覆盖在祁年的下巴和脸颊上,那柔软的触感让祁年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她拿起剃须刀,指尖轻轻涂抹上细腻的剃须泡沫,动作是明显的生疏,有些还涂在了祁年的嘴唇上,她用干净的尾指轻轻将多余的泡沫抹开,那洁白的泡沫便如同云朵般轻盈地覆盖在祁年的下巴上。
“变成花猫了。”
她笑得一脸没心没肺。
果然,以她的性格,哪会那么乖巧地帮他刮胡子,没多久顽劣的性格就暴露了出来。
祁年只是宠溺地笑,任由她将泡沫涂在自己的脸颊上,那双如温海般的眸子也只是含着初秋的笑意望着她。
就像是绵延起伏的森林,看到生机盎然的狐貍,只会安静从容地娇惯她。
谌玉乘着这样的眼神,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将剃须刀轻轻贴近祁年的皮肤,沿着祁年下巴的轮廓缓缓移动。
剃须刀的声音响起又消失,谌玉拿起一旁的湿毛巾为祁年擦拭干净下巴上的泡沫,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却忽略了抱着她腰臀的那只手在她的眸光中越收越紧。
“啊!”
祁年小臂微微用力,就把谌玉抱到了洗漱台上,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得慌张,不由地伸出手搂住了男人有力的脖颈。
洗漱台上刚刚用过的用品被他一扫而光,坚实的腰肌与谌玉柔软的腰肢紧密合缝,身下的炙热因此越发明显。
谌玉耳朵红了红,上挑的狐貍眼里光亮却愈来愈甚。
水滴声在他们身后节奏地跳动着,却远没有彼此的心跳声响亮,女人一身宽松的睡袍,香肩半露,雪白的肩颈处还残留着昨夜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微微低下小巧的下巴,俯下娇艳欲滴的红唇在男人的耳畔说了什么,祁年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化学反应,谌玉歪了歪头,乌黑的发丝顺滑地散落在她凹陷的锁骨处,像是一株惑人心魄的妖花。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眼前的男人逼着到了墙角。
脑后接触到微微的凉意,那是一面硕大无比的浴镜,谌玉的表情从运筹帷幄到恍然大悟,挣扎着要从祁年手下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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