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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再问谌玉脚能不能走,为什么不等他,而是直接上手将谌玉腾空抱起来。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谌玉的心跳都慢了一拍,她惊呼一声,手不由自主触上祁年温热宽阔的背。
少年沉稳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发出轻微的回音,谌玉摸到他衬衫上未干的潮湿,突然问道:“你在楼下等我多久了?”
只有在没下雨前就在楼下,才会不带伞就赶过来。
“恰巧路过而已,”
背部随着他低沉的声线产生轻微的颤动,“又恰好,碰到个冒失鬼在逞强。”
布满灰尘的楼梯道阴暗狭窄,却尽数被少年宽阔的胸膛挡住。
谌玉目及之处是少年宽松的白衬衫,以及在昏暗灯光如蝉翼般忽闪的睫毛。
他的身上已经有很多地方被打湿,隐约露出白皙紧实的肌肉线条,以往清冷的墨香此刻闻起来多了几分雨后竹松的味道。
五楼并不高,祁年很快抱着谌玉到了家门口。
“你的钥匙呢?”
他问。
谌玉:“我拿给你。”
谌玉从祁年身上下来,蹲下身在自家门口旁边的盆栽里取出一把银色的小钥匙。
她纤长的手指穿过钥匙吊坠转了转圈:“喏,在这里。”
祁年:“就这么放在大门旁边?”
谌玉耸了耸肩,钥匙插进锁里利索地开了门:“这片老小区里住的大爷大妈人都很好,没人会拿的。”
打开门之前,祁年感觉到了什么。
“...你的门在动。”
谌玉:“怕不怕,里面有猛兽。”
门一被打开,一只棕色的毛茸茸生物立马扑到了他的腿上。
它的动作太快速,祁年反应不及,被它扑得后退了几步。
棕色泰迪好奇地看着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尾巴像螺旋桨般摇动起来。
“果冻!”
听到主人在叫自己,果冻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祁年一眼,又晃着尾巴跑到了谌玉的跟前。
“对不起哦,妈妈今天又加班了,肯定饿了吧。”
谌玉一边愧疚地说着,一边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准备给果冻倒狗粮。
走到一半,她才发现身后还有个人站在门外。
“如果没事的话,”
她回过头,上挑的狐貍眼里似有粼粼湖水在闪动,“进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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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玉住的暖阳小区本就是老城区建造时间比较悠久的建筑,即使她搬进来后重新装修了一遍,无论是墙壁还是窗户依旧保留着明汇十年前的风格。
果冻吃饱喝足后趴在谌玉脚边睡着了,谌玉正摸着它的头,听一旁的祁年问道。
“怎么想到租这里的房子?”
“这个说来话长,”
谌玉,“一方面是这里的房子和我小时候住的房子很像,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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