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后,救护车终于来了。
将梁闻白抬到担架上的瞬间,那条蓝玉髓手链不知何时断了,从他的手腕滑落,砸在地上。
医院走廊上。
梁祁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病危通知书,颤抖着签了字。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拨通了梁父的电话,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梁父梁母买了最近的航班,半夜三点才能到。
黎思远赶到医院,见到满身是血的梁祁,心脏都停跳了一瞬。
他颤着声:“阿祁……”
梁祁摇摇头:“我没事,是闻白替我挡了一刀。”
黎思远抱着梁祁,直到感受到怀中人的心跳,才放下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祁从没觉得在医院的时间这样难熬。
黎思远搂着梁祁,不断安慰,梁祁的手却还是凉的。
半夜一点,几位医生终于从抢救室出来。
梁祁忙站起身:“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
医生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闻言,梁祁终于松了一口气,眼泛泪花:“太好了。”
黎思远也放松下来,想起了什么:“阿祁,你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吧?”
“明天我还是陪你再去检查一次。”
等梁父梁母赶来,梁闻白已经被转移到了VIP病房,黎思远也离开了。
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在梁祁的安慰下终于止住了眼泪。
第二天上午,林皖格刚要回家,被几个保镖拦住了去路:“林先生,梁先生请你说话。”
第38章
林皖格刚想离开,被两个保镖强行带到了茶楼二楼。
梁祁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闻白被送到医院的时候,那把刀还插在他的胸口上。”
“医生说,只差几厘米就扎进了心脏。”
“刘母曾说,我怀了野男人的贱种。
真奇怪,这件事除了我和思远,只有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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