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死,他拿出打火机就打算引燃我的车,让我直接葬身火海。
可惜了,顾琛是个胆小的,拦住了他。
呵……”
秦宴在笑,但那漫不经心的模样更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虞期并不知道这件事,瞬间心神俱颤,他瞪大了猫瞳,他抬眸看向秦宴,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你不该强迫我的,你不强迫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秦宴,我没想过会这样……”
而秦宴只笑道:“他们都爱期期,他们都想占有你。
所以,我弄断了许亦的腿,让他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滚了下去。
至于顾琛,他倒是识时务,找了个女人联姻,我也就放过他了。
而期期水性杨花,就合该被关在这里,永不见天日。
对不对?”
大床上,矜贵的青年看着蜷缩在床脚的糜丽少年,声音温柔又残忍地响起。
无情的审判落下。
虞期如受惊的兔子般愈发蜷缩紧自己,细白手腕上的勒痕若隐若现,他摇着头,满是惊恐:“没有!
我没有水性杨花!
是他们非要喜欢我,不是我的错!
都是他们的错!
阿宴,你别这样,我害怕。
你疼疼我……”
秦宴看着求饶的小妻子,救赎般对着他的小妻子伸出了手,温柔轻叹,“过来,期期。”
终于,恶鬼软下了心肠吗?
六神无主的小美人如蒙大赦般爬向秦宴,扑入他的怀里,委屈至极道:“阿宴,我手疼。”
他伸出被锁链禁锢住的手腕,想要让秦宴帮他解开。
只要他乖,只要他和以前一样,他们就能回到以前。
天真的小美人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但他的恶鬼丈夫却是一字一顿道:“期期,撒娇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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