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那么胆子大。
而秦宴看着他的小妻子紧紧抓着他的手拒绝的模样,倒也没有为难他胆小的妻子,只温柔道:“既然这样,那还是我帮期期教训他吧。”
虞期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小嘴想说些什么。
但他也不是圣母,许承这种烂人的生死也与他无关,而他不想违逆秦宴。
直觉告诉他,不能拒绝秦宴。
所以他最后乖巧应道:“好。”
而秦宴对着虞期宠溺一笑。
接着,他就把虞期放到一旁坐下,自己起身朝着依旧狼狈被压制的许承走了过去。
保镖把许承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扯出来摁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秦宴对一旁的保镖道:“刀。”
保镖拿出一把军用折迭刀放到了秦宴手上。
虞期瞪大了双眸,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秦宴是想……把许承的手砍下来吗?!
虞期没敢看,垂下眸子苍白着小脸等待着。
客厅里安静到一种落针可闻的地步。
虞期只觉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过得尤其漫长,直到秦宴再次向他走来,他才抬起纯良漂亮的猫瞳看向让他恐惧的男人。
秦宴手上溅了血,此刻的他正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细长但有力的手指。
“阿宴……”
虞期忍不住叫秦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秦宴。
但似乎只有唤他,才能让胆小的自己不再害怕如今变得陌生的秦宴。
虞期还是没忍住看向了许承,那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许承的两根手指被砍了下来。
鲜红的血流淌了一地。
只一眼,就让胆小的美人挪开了视线。
秦宴擦干净手就再次把他的小妻子抱在了怀里,他温柔道:“断他一只手,砍他两根手指,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期期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虞期顿了一下,随后揽住了秦宴的脖颈。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温柔衿贵的贵公子。
而是不可一世的权贵,他可以视人命如草芥。
而他只能如菟丝花一样依附他,任何的忤逆和逃离都是不被允许的。
虞期软着身子,道:“都可以,我都听阿宴的。”
虞期再次如了秦宴的愿。
这让恶鬼十分满意。
秦宴叹息了一声,又道:“那我要是想知道期期用许承的手机做了什么,期期会说吗?”
这件在虞期挨艹时候的事再次被提起。
但虞期知道,他不能说谎,柔软的躯壳僵硬了一下,接着,虞期就紧张地轻声道:“找了红姐,我找她要钱,那次跳舞……我赚了不少钱。”
说起夜店跳舞这件事,虞期依旧本能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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