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照眠冷冷道。
云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叶照眠眉头深锁,一脸戾气,看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哪里人?”
云沐依旧没有回答。
“哑巴?”
叶照眠又说。
云沐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缩到墙角,垂首并不与他对视。
叶照眠打量云沐片刻,莫名其妙,说:“说话啊。”
云沐摇摇头,张开口,想说句什么,却发现自己真的不能说话了。
话到嘴边,声带却不受控制,只低低地“啊”
了一声。
叶照眠听出来了,这少年是个哑巴。
叶照眠眉毛微微皱着,觉得似乎哪里有不妥,却又说不上来,片刻后转身进去。
叶照眠一走开,云沐便警惕地观察着他的举动,见叶照眠的目标显然不在自己身上,便稍稍放下了心。
虽然受制于人很不爽,但内力用不了,云沐也没什么逃走的心思。
叶照眠在房中睡了个午觉,不多时起来,又到院子里看了一眼,见云沐还在那个地方,也不动,抱着膝盖蜷着,像条狗一般。
“吃吧。”
叶照眠扔出来两个面饼,落在地上,又舀了碗水,放在云沐面前。
云沐在厉锋地位尊贵,他虽不喜享受,可待遇不会差,看了叶照眠一眼,不想碰这些东西。
叶照眠转身回入,云沐在院里张望,见叶照眠对着一,研究一张方子,想必无暇来管他。
从被追杀开始,至少三天没有进食,等了许久,饥饿战胜了他的思想,云沐还是捡起饼,吃了起来。
嗓子火辣辣地疼,云沐尝试着小声说话,发现自己没法开口,被毒哑了。
没办法了,只能暂时观察一段时间。
叶照眠折腾了一下午药方,似乎有点头疼,到院子里头站了一会儿,提着根绳套,朝云沐脖子上一套,拉紧。
云沐登时涨红了脸,以为叶照眠要把他吊死,双手抓着绳圈,让它松一些,可内力怎么也冲不破禁制,身体也尚未恢复,根本动不了丝毫。
叶照眠却不说话,将绳子的另一头在柴房的门把上系紧,像拴狗一般拴着云沐,便又出院子去了。
绳子的范围恰好能抵达茅房、柴房,云沐便这样被养在了院子里。
夜里回来时,叶照眠又是一脸烦躁,扔给云沐点吃的,云沐吃了,屋里亮起灯,叶照眠的影子映在窗上。
深夜,叶照眠出来看了一眼。
院子里已不见那少年。
绳子的一头拴在柴房的门上,另一头则进了柴房里。
显然是云沐找到了地方睡觉。
叶照眠突然觉得很好笑,关上门,睡了。
云沐躺在柴房里,设法解开脖子上绳套的结,可那是牛筋绳做的,绑得非常紧,他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只得戴着它睡觉,总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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