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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天杀里只有他没有影卫?”
熙春微一迟疑:“云公子过去是有的,后来……”
“被杀了?”
凌苍直接问出心底的疑问:“为什么。”
“请凌公子不要再问,这些事,我们下人不好说。”
熙春楚楚可怜的哀求。
“我总得知道他忌讳什么。”
凌苍试着微笑,尽量诱哄:“若是不小心触犯了岂不冤枉。”
看见他的笑容,熙春的耳根忽然红了,低下头嗫嚅:“云公子为人冷清,有洁癖,不喜旁人接近,倒没什么特别的忌讳。”
“天杀中的其他人可会偶尔来往?”
看问不出什么,凌苍换了话题。
熙春明显松了一口气:“云公子与其他人几乎没什么往来。”
“教中事务可多?”
熙春对答如流:“教中需要天杀亲自前去的任务极少,云公子一年也只有数次。”
“看起来真不像。”
想起那张清俊的少年面容,凌苍不禁低喃。
显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熙春掩口而笑:“凌公子要是这么说,天杀里可是多半都不像呢。”
这话让凌苍吃了一惊:“其余人也是这般年纪?”
“怎么可能,云公子应是历年来是最年轻的一位,熙春的意思是,其他的天杀看来都不似……”
她微微停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凌公子见了就知道了,来日方长。”
眼见天色近午,熙春不曾再说下去,行礼告退。
云沐给他留了三天的休息时间,可惜他并没能打听出多少有用的消息。
仆役们虽然毕恭毕敬,可稍问得深一点便讳莫如深,推说不知。
窗棂上忽然传来击响,他推开望去,天玑的脸正在墙头逡巡,见他探出,绽出一个笑脸,无声招手。
蓦然见到伙伴,凌苍心情大好,俩人奔至一处僻静处坐下,天玑跳上一块巨石,边聊边四处张望。
“怎样?”
“还好。”
凌苍吐了一口气,不知道怎样形容。
这几日连云沐的面都没见着,完全摸不清,对其性情更是一无所知。
天玑听他说了大略:“我也帮你打听了一下,这个家伙很不简单。”
“怎么说。”
天玑反问:“你不觉得奇怪吗,以他的年纪居然能跻身天杀之列?”
凌苍默然无语,这是他最疑惑。
按父亲的说法,他已算是根骨上佳,无法想像一个比他还小的少年能一路从奴隶营厮杀至如今的地位。
天玑解释道:“他与我们不同,幼年曾被上一任的长老看中收为亲传弟子,学成后直接入地绝,执行任务从未失手,两年前,乌孙国自恃国力,寻由拒绝继续岁贡,教主大怒,为震慑其余诸国,派谴精锐先后刺杀了两任国主,直到第三任国主上表称服,恢复岁贡才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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