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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点头:“是啊还好你没结婚,我跟你就不用注意尺度。”
训练馆大门半掩上,外面寂寥无人,漏了一点星辉进来。
林琅抬手拉了电闸。
黑暗中还熠熠生辉的只剩他们的眼睛。
陈玘的心脏开始骤然敲锣打鼓,以往只在世界级大赛前,在肾上腺素的催化下,才会这般。
他突然头疼,觉得留下来和林琅单独相处是一种自投罗网,挣扎着摆出长辈威严的姿态,换了个话题:
“还有上面通知你陪练的事情——”
“这个我没关系,先服务团队服务主力,我会见缝插针地把水平练上去,保证不掉队。”
林琅打断他讲话。
因为这样的机会难得,用来讲公事,是浪费。
陈玘对她的自信感到好笑:“你凭什么保证?”
“凭你在我身边。”
不许人间见白头
陈玘仿佛看到林琅正劈山踏海地朝他走过来。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陈玘想不明白。
林琅看他的眼神,包裹着运动员对胜利的极致渴求,有这样决心狠心的人,不会输。
所以陈玘毫无准备地被冲击到,甘拜下风,生理性地想逃。
陈玘喉结滑动:“作为教练,我一定会一直在你身边——”
今晚的事,让他彻底察觉到先前的古怪不是自己多心。
拒绝的话其实很简单。
饱经风霜的成年人懂得如何体面地把话说清楚。
并且类似的情形陈玘只要出门晃一圈,随时都会发生,他张口拒绝的经验多到能出书。
林琅再次对他直呼其名:“陈玘,这与你我是什么身份没关系。”
又叹息式地呢喃他的姓名,“陈玘,陈玘。”
像是在念咒。
锁得他不得动弹,不能离开。
审视。
浮现在陈玘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其实是自我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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