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邱贻可心下一颤,大概猜到了搞鬼之人就在现场。
就领导还迷瞪着两眼,疑惑问道:“在哪儿?”
樊振东是男孩子不方便动手,林琅撸起袖子,炮弹一般弹射起步,两眼血红地冲到球台前面拿人。
她已经忍了太久了。
林琅肌肉发达扎实,架住一个纤纤弱弱蒲柳之资的女队员,就把人往回带。
那是一队的方墨羽。
实力稳定,林琅来之前稳居t1,结果一遇到林琅队内赛屡战屡败。
方墨羽没有反手之力,本就心虚,挣不脱林琅,惊慌失措下破口大骂,用愤怒掩盖慌张:
“林琅你有病吧?你自己搞出了事情,不要胡乱攀咬别人!
领导、教练们都在,你动我一下试试!”
胳膊还胡乱抓着,林琅偏了偏头,还是不慎在脖子上被她挠出了三道指甲印,火辣辣的疼,往外渗了些血丝。
不过林琅已经快癫到没有正常人类的知觉了,力道没有减弱分毫,阴阴森森地笑了两声。
“不用跟我说,你去跟大家解释,能解释清楚我算你赢。”
把人架过来后林琅松手,方墨羽马上辩解道:
“她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清楚!
跟我是没有关系的!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疯了一样针对我!”
林琅用手给脖子上的伤口扇风,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需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甩证据就好。
方墨羽下意识要去找樊振东的表情,恐慌又期待,樊振东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会是什么样的,反感也好,厌恶也罢。
不要是一潭死水。
不能是一潭死水……
可惜的是,自始至终,樊振东的反应平淡到事不关己,身边并没有多出一个人,淡漠到没有给予她一丝一毫的余光。
樊振东平静地调出手机里的资料,对领导进行陈述:
“从我们第一次收到勒索照片后,就已经展开了调查,初步猜想是针对林琅,所以动用了专业科研级别的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拍清楚轨迹且体量微小的相机。
根据底片编码,我们查到了该设备是南京的一家科研机构所有;虚拟号码溯源虽难,但其核心逻辑还是开梯子过几个中转信号代理机构,我又托人废了很大功夫还原,再加上,春节期间的行程报备,队内这位的家乡在南京,其父确实任职于一家科研机构。”
连名字都懒得提一下。
因为不值得。
林琅补充:“科研机构的设备每次借取、用途都是要详细报备的,尤其是其内还存有实验数据,不知道涉不涉密,如果闹大了,连累的可不就只是我们体育方面的事了。
如果领导您不相信,可以再跟南京方面取得联系,只怕,到时候,不止与我们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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