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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厉鬼。
不顾一切。
不怕拼命。
孟宁安呼吸一滞不自觉地退开两步。
突然觉得这样的林琅好陌生,像直接换了一个人,更说不准能干出什么癫事。
林琅没再给眼神,推着箱子走进那个口子,进电梯,按下楼层。
从此与过去的腌臜两不相见。
很可惜未来还有新的阴暗。
庆幸的是历尽千帆,林琅眼里心里只有练球,那么沉疴便不会再成为梗塞。
同一酒店的另一层,邱贻可轻车熟路地带着酒去敲开陈玘的房门。
刚洗完澡顶着鸡窝头准备睡觉的陈玘一脸不耐烦地开门。
邱贻可晃荡了一下酒瓶子:
“聊聊?”
陈玘抓了抓头发,让开位置请邱贻可进来:
“你这话说的,人都到了我还能赶你走?”
来自2006年的指引
邱贻可笑呵呵肩膀撞了撞陈玘的肩。
进门后自然地用脚勾着带上了门。
放松自在,歪倒在沙发上,把抱着的啤酒随手撒开。
挑了一罐揭开,小麦清香涌出,递给陈玘,是他喜欢的德国黑啤。
陈玘正对着邱贻可,摆了摆手,撒开两腿往后一栽,胳膊迭起来塞后脑处垫着当枕头。
每逢大型赛事,为了确保运动员能得到良好的休息,统一订下的酒店总是品质很好服务到位,就连床垫的软硬程度都是适配运动员体质偏硬的材料。
舒服。
比赛停了,教练才有心思休息。
陈玘发出享受的哼唧:
“我现在不喝酒了。”
邱贻可一蹬腿,装模作样地踢他的小腿肚:
“不是,你跟哥们玩这一套是吧?”
酒一个人喝没意思。
好在对着陈玘这张脸,邱贻可还是能把酒液咽下去。
陈玘左手抽出来,模仿握拍的动作,用力比划比划。
运动员和教练的视角不同,同样的打法和比赛因此可以有不一样的体会有感受。
陈玘打球时自称“老子是亡命徒”
,拼得不要命。
当看到小球员身上出现了类似的冲杀路数,他反而把心提起来——这样会不会提升伤病的风险?要是拉伤磕伤怎么办?
干脆找找当初的感觉,与当年的自己合二为一,看得更全面些。
因为有时候人甚至不能共情亲身闯出来的过去。
陈玘絮絮叨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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