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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闲临:“是。”
白潭:“你在咬他腺体的时候,是否有标记,接吻,或是做|爱的冲动?”
纪闲临:“有。”
简诚周听着有点不对味,怎么听着他好像是下面那个。
想插嘴又找不到机会。
白潭又问了几个正常的问题,纪闲临一一回答。
最后白潭得出结论:“你们可以睡一晚试试,会大大中和这种情况,以后相处的时候不会那么难受。”
“这是人能提出的建议么?”
简诚周发问,纪闲临沉默。
他们两个才认识一个多月啊,就这样那样,这正常吗?这完全不正常啊!
怎么都不正常啊,而且,在家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纪闲临恹恹地说:“不用,以后不会相处。”
“你们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只是简单的睡觉,长时间的肢体接触能拉进你们的关系。”
白潭欣慰地说,“你应该也能发现,有过肢体接触之后身体上各处反应都会有所不同。”
他又说了很多,纪闲临听会,迟钝回答,在白潭苦口婆心下终于答应晚上睡觉睡在一起。
说实话,他暂时不想分开,他猜简诚周也是这么想的,薄荷味的信息素在说留下来。
抱了很久很久,却还是不够,他迷迷糊糊地睡,无时无刻不在感受身上传递而来的温暖,腺体作痛,却放松神经,肩上的重担也暂时逃走了。
简诚周的声音同他的信息素味道一样,有净透心灵的力量:“先在这住下,明天看看情况再走。”
这家医院是简家产业,私人病房闲置很多,占出一间并不影响。
空调刚刚打开,房间里面还有些闷热。
纪闲临的力气恢复些,坐在床边,等杯子里的热水慢慢变凉,再按照白潭的要求吃下瓶子里散发着苦味的药。
没几分钟,简诚周离开没几分钟,他却开始想了,腺体在想,想得疼。
他咬住唇,捏着床单的被褥,强迫自己想别的事情。
明天得回公司,下午要去大环山,还有新的兼职等着他去做,一小时的直播也不能忘,他得赚钱,花很多时间才能赚到很多钱。
他要赚钱,要很多很多钱。
纪闲临想着,侧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在心里规划——如何利用时间把利益最大化。
浴室的水声停了,桌子上的热水还没凉,药也没吃,房间里存在感极强的另一个Alpha走回来了。
亲密接触这么久,纪闲临心里那点羞耻心早就烟消云散,他现在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洗个澡好好睡一觉,顾不得其他:“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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