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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的很轻,缓,充满怜惜,之后,唇落在她脖颈上,当时原宛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见人,所以,委婉拒绝了,太子之后便未再碰她。
原宛这才想到,当时她以为只有一丁点触碰,应不会有什么,且帝君也不会注意到这些,而现下,原宛感受到那手触在她颈侧,却仿佛就是在打量的意思。
原宛想推开人,却被人抓住了手,他另一只手依然抬起她下颐,视线这次却是落在她唇上,他忽然道:“你不想做太子侍妾。”
他是陈述,又仿佛有一点询问。
原宛道:“民女自知仙凡有别,所以——”
帝君得到了答案,她之前在殿中请求他护她性命时,便说了另一个所求,帝君再听她此时这般说,自然明白,他手略施了点力,似是考虑了一下,忽然道:“我予你妃位如何?”
原宛:“——?”
她懵住了。
原宛道:“你,你说什么……?”
帝君道:“我需要你为我除荒性。”
他的声音已渐低。
原宛道:“为何是我,且——”
她本想说她有什么办法,而忽然想到帝君方才所言的“不会对任何人,都失去理智,以及只有他,除不掉——”
原宛看向帝君,她面容上有一种惊,以及疑惑。
而帝君想,或许他需要再试一下,如混沌石所言。
荒谬的事
帝君手上那条荒性的线,岩浆般的红色灼灼流动,他手抚着原宛下颚,帝君准备不再镇压,他的荒性方才就已起了,或者说这几日已又渐渐变得活跃。
不过之前是除了一截。
帝君视线略微的暗,天色此时也暗,最后一截残阳落下,不再看着天界,头顶变灰,殿内,也暗下,这殿中没有燃着几盏灯。
原宛道:“帝君,你不可以——”
而她“以”
字刚出口,那点亮已以阴影朝她覆下,原宛的唇被封住,她再发不出声音,双唇被人紧压住。
她的手根本推不开人,帝君从来都是攻势迅猛,不论是与敌战斗还是——他此时,所想要解决的事。
这个荒性绝不能任由它存在,若有办法,当尽早除去。
帝君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况且他不能容忍自己因荒性而受钳制。
荒性的线在他的手臂间滚烫,帝君的身体以及他掌住原宛的手都烫,那种气息在原宛口中交渡,原宛感觉自己是雨中孤零的叶,或着花,只能任由雨打。
她的脖颈间也投来了热气,不过只是须臾,在她面前的人在她脖颈间流连几息后,令她皮肤留下一种轻微的“灼”
痛,之后还是选择了她的唇。
他对她的唇,不怜香惜玉。
帝君在吻着人的时候,他感受着荒性的起伏震荡,在他吻人脖子的时候,荒性会迅速达到一种顶峰,不过他有理智,不至于像分魂再行事昏聩,而之后,他心绪会逐渐平静,荒性的线会平下,躁会抚平,热烫也退去,而此时,帝君脑中再无一丝情欲,只有清明与平静。
原宛也感到帝君那种不可反抗的攻势减弱,他之后很快就平静下来。
离开她的面前时,帝君神色冷静,他道:“你明白本君的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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