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惊,萧时卧诧异
云啸辰突然大度了许多,而花荫则是单纯地觉得,他此番神情下这般好说话,定然打了别的注意。
云啸辰可不是会吃亏的人。
果然,云啸辰忽而在她身边站定,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本王也同阿荫一起去。”
萧时卧皱眉提醒“王爷不去处理朝政放着正事不管,和我们去外面玩乐,似乎不太好吧”
云啸辰仍未抬眼他,慢吞吞道“本王做事自然心中有数,不缺这一时半刻的时间,眼下能多陪陪阿荫,才是最要紧的事。”
萧时卧自知说不动他,干脆不与云啸辰白费口舌,转而问花荫“定嘉的意思呢”
花荫突然被问起,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抬手到云啸辰温柔的眸底隐约透露着些许不悦,只得呆呆点了头。
然而一想起上回去福水街时发声的事,她又觉得不安,“那王爷和时卧不许吵架。”
她不想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就闹得不欢而散。
两人皆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于是这本是为云啸辰进宫才备的马车,徐徐驰往了遇福楼。
听说遇福楼是上京最好的酒楼,厨子雇的是宫里出来的御厨,菜品也新鲜独特,花荫没在府外吃过饭,但有房中有些点心,也是在遇福楼买来的。
算不上多好吃,但比寻常糕点铺子做得精致。
几人到那时,尚未到饭点,楼中喝酒的人依然很多,青梅酿醇厚的香味飘了满街,光是闻着便引人生醉。
掌柜一眼就认出云啸辰,原本板着脸在柜台边翻账,瞧见他进来,恭敬熟练地迎过来将几人带至二楼一间清净的雅间。
花荫才刚坐下,询问掌柜有些什么新奇的菜品,不料那两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暗中斗气。
“我这掌柜如此熟悉王爷的喜好,想必王爷平日里没少来此处喝酒,潇洒得很,”
萧时卧偏头着窗外,“定嘉就这么来一次,王爷倒是巴不得随时盯着。”
眼下之意,是暗指云啸辰自己平常逍遥快活,对花荫束手束脚。
花荫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本想着帮云啸辰说两句话,然而还未张嘴,云啸辰却是自己不疾不徐作了回应。
他捏了只空盏在手中把玩,上去没有因萧时卧的
话有半分气恼,唇角微扬,只道“小将军言重了,极少的时候需要应酬,便会来此地饮上一两杯。”
听到他这番言语,花荫以为云啸辰真的收敛了脾气,朝他抿抿唇,便扭头继续与掌柜问话。
然而又听他道“近日得了阿荫的甜头,便想多陪陪她罢了小将军应当不懂。”
这话几乎是他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提及“甜头”
二字,甚至还浅笑着向花荫。
就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前,花荫刚对他所说的“甜头”
二字有了深刻的了解。
如今听来,她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什么青梅酿,她就不该让云啸辰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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