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孔雀那一双翅尖虽然臂展很长,但绝对是没法回过弯来挖鼻子的。
猴猴:“……”
这、这……
好像也不是不能考虑啊!
就是似乎真的没人这么干过……
说起来,孔雀的鼻孔细细的一条,这个真能堵吗?
在猴猴思考这个方案可行性的时候,叶争流已经关切地凑了过来:“不提这个,猴猴你受伤了吗?”
猴猴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对叶争流展示自己的手臂。
料到孔雀受惊吓时,脖颈上如刀的层层细羽必然贲张,他早在手臂上缠了厚厚的一层布条预防割伤。
果然,如今那一把布条已经划得凌乱稀碎,猴猴的皮肉也只受了一点划伤。
当然,无论是叶争流还是猴猴,都没料到猴猴最终挂彩的部位是……
叶争流的目光忍不住从猴猴的细腰开始缓缓下移,最后停留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咳,那什么,没事吧?”
猴猴的表情也十分无法言说。
他的脸色古怪地变了几变,最后还是忍不住黄花闺女儿一般,脸颊爆红,飞快地背过了身去。
“没、没事……姐姐快别看我了……”
听他声音中气十足,身体应该还比较健康。
只是看着猴猴走路微微别扭、夹着裆的样子,叶争流脑海里下意识闪过《十万个为什么》里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猴屁股是红的?
唔,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叶争流似乎能回答上来了。
……话说,猴猴真的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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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孔雀死则死矣,只是死后的鸟尸实在不太好处理。
叶争流本想给金刚孔雀手动拔毛。
没想到,这件事的难度无异于徒手给仙人掌拔刺。
不但羽毛本身深深扎入羽根不好拔,更有周围的羽毛刀子似的割手。
叶争流抽手快,所以仅仅是掌心的厚茧被横切了一道,甚至没有出血。
一边的猴猴终于处理完个人问题。
他转过身来,一抬头就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快步朝叶争流的方向走来,笑道:“姐姐,金刚孔雀不能这么处理。”
“那毛应该怎么拔?”
“咱们现在还没有条件给它拔毛。
所以你我得把孔雀背回去。
等回去后,在院子里支起一口大锅,烧一锅滚滚的热水,再把孔雀泡进去……”
叶争流一开始还听得认真,但猴猴越往后说,她就越觉得熟悉,最后终于忍不住了。
“……等等,这不就是在脱鸡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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