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些啥啊你在这儿。
来,宝贝,亲一个。”
佑民趴在我的身上,在我脸上使劲地舔着。
我有些懊恼。
他挑起了话题,现在却在这儿打岔。
不过感受他的重量,和他亲亲嘴,我也很乐意。
佑民爬起来,又拿来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笑着说:“我们边喝边说吧。
借别人的故事下酒,呵呵,说不定蛮爽呢。”
这话我听着刺耳,白了他一眼,却见他缩缩脖子,做了个鬼脸,才想到他不过是不让我心情太沉重了,便笑了笑,摇摇头:“仲恺的父亲是个钟表匠。
诺,现在在一些大超市和商场还有那种专门跟人修表的那种人,他父亲就是。
他妈是幼儿园的阿姨。
小时候,仲恺又乖巧又听话,长得又好,他爸妈宠他宠得不得了,他也很争气,读书又好,在班上一直当干部,什么事情都安排得有条不紊的。”
“咦,你知道得蛮清楚啊,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佑民把脚翘到茶几上,对着瓶子吹。
“如果那样就好了。
我从小就没有同性的朋友。
有的是他说的,有的是我猜的。
你别打岔啊,我本来就不想讲的……他从小就喜欢看他父亲摆弄钟表,他父亲呢,也把一些没用的闹钟手表之类的东西给他让他拆着玩。
他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呵呵,不是说修钟表,而是把东西拆着玩。
拆了装,装了拆,慢慢的,钟表已经不够看了。
在学校,他喜欢指挥人干这个干那个。
他的眼睛很毒,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他告诉我,有一次在初中,他一个人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学校的花圃重新布置了一遍。
厉害吧?”
“你是说,他的兴趣爱好很广啰?还是说,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我捻了一个响指:“bingo!
说对了,就是那个,完美主义者。
可是你要知道,完美主义者会要求自己做事尽善尽美,对别人做事,也是这样要求。
可是,能够做到完美的,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吗?别人做不到,他也做不到。
于是会生气,会憋闷,会发狂。
他说他中学时有一次组织运动会,那个体育部长居然把最重要的日程安排搞混了,仲恺气疯了,跟他打了一架。
按说,体育部长身体比仲恺强壮多了,可是居然打输了,被仲恺打破了头,住了医院。
也因为这件事,仲恺的学生会会长也被撤了,在他们学校,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学校的宠儿,一下子背了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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