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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手下联系了一下,公司这几天也忙著捐款救灾。
我跟秘书Kelly交待了一声,看看什麽时候搞一个,嗯,晚宴,跟以前和现在的客户联络一下感情,顺便弄一个NGO之类的慈善基金会。
原来在美国的时候,Kevin曾经在这样的基金会中任职过,到时候,把钱交给他,让他管理。
砾群和仲恺需要多做一些事,多见识一些苦难,这样,就没有时间老是想著一些无聊的问题了。
仲恺的毛病,我考虑了许多年。
他不肯做检查,也不知道他父亲那毛病会不会遗传给他。
不过我查过资料,在这方面,都没有确切的说法。
也有说会遗传的,也有说不会的。
这不能怪那些专家意见冲突,实际上,对於人的大脑和精神,人们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
佑民把饭菜都端上桌,喊道:“罗老爷,吃饭了,电话待会儿再打吧。”
我放下电话,到了餐桌旁,我要的三样菜,加上紫菜蛋汤,放在餐桌上,哇,好丰盛。
我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盛了第二碗,就看到佑民瞠目结舌地看著我,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放慢了速度。
“这几天,很辛苦吧。”
佑民慢吞吞地喝著啤酒,不错眼珠地看著我。
来了,来了,要算总账了。
我也喝了一口啤酒,点点头。
简单地说了一下在四川的经历,总结说:“能够坐在这里,吃你做的饭,真是幸福啊。”
“切,”
佑民不屑地说:“别给我装模作样了。
我这火气,已经过头了。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啊,要骗我。
当我是傻的吗?”
我不知道怎麽说才能哄住他,还是说实话吧:“那个很危险。
我们几个,在美国合作过,比较默契。
再说了,都走了,家里只剩下女人和孩子,怎麽办?”
佑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别骗我,那样我会胡思乱想的。”
我看著他,这家夥,精神也不大好。
我点点头。
佑民又说:“听说石砾群的一条腿没了?怎麽回事?月华昨天回来哭得不得了,弄得雨晴一晚上也没睡好,哭哭啼啼的。
你妈说了,他们到月华娘家去住几天,希望雨晴能让他们冷静些。
你妈也做得出。”
“啊,我妈做了什麽啦?”
“他们一去那儿,就看到月华的爸妈在骂赵仲恺,你妈说‘仲恺那个可怜的样子,看著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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