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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佑民轻轻地拍著她的肩,温柔地说:“人总要经历这些的。
不公,委屈,总要克服。
想想那些在街头乞讨的人,想想那些被摧残的孩子,想想山西的黑砖窑,想想伊拉克的人体炸弹,想想那些患上绝症的人,我们经历的这些,就不算什麽了。
起码,他们还只是动动口。
放开一些,他们要调戏,我们就反调戏,看谁拼得过谁。”
张璐扑哧一声,笑了,脸上还带著泪,捶著古佑民的胸,骂道:“他们那副嘴脸,还想要我去调戏?配不配啊,要调戏,调戏你还差不多。”
古佑民呵呵地笑:“请请请,我等了好久了,美女,快,擦擦眼泪,等拿了大红包,咱去找帅哥调戏去!”
古佑民一边拍著客户的马屁,一边照顾著身边的女孩,一边还要压抑心中不停冒上来的苦水,辛苦得不得了。
总算完了,送瘟神走,又挨个地送小姑娘回家。
古佑民没有看到,那边隔了一堵玻璃墙的两人座上,罗逸一边跟张教授侃侃而谈,一边不动声色地注视著他周旋於客户之间,注视著他给同事的温柔笑颜。
他压根就没有想到,罗逸的心里,怒火中烧。
第33章不能沈沦
古佑民坐在酒吧里,周围乱哄哄的,几个看上去就不是善茬的人围在他的身边。
桌子上,堆满了酒,零食,还有一包烟,一根被抽出来,孤零零地立在那儿。
古佑民还是忍不住出了家门,到繁华的酒吧寻找刺激和安慰。
不敢喊朋友,因为苦痛说不出口,也不想让朋友看笑话。
一个人在热闹的人群中,感染著他人的快乐和生机,应该能够让他松一口气。
可是更加觉得压抑。
别人的快乐,跟他格格不入;别人的狂欢,只能让他心情更加低迷。
而且开了车出来的,喝酒也不敢喝多了。
古佑民嘲笑自己,明明是出来借酒浇愁,偏偏还要开车,以此来约束自己,还真是,太过理智,又如何能发泄得出心中的苦闷呢?
碰到了熟人,小时候在厂里宿舍一起长大的,不能算是朋友,也不算是陌生人,拖著他一起喝酒,划拳。
几个太妹衣著暴露,行为大胆,让他不由得想起石月华。
那也是会玩的主,可是相比之下,这几个太妹就太可悲了。
辉宝搂著他的肩,哈哈地笑著。
旁边的男男女女磕了药,摇头丸之类的东西,一个个疯疯癫癫,看上去无忧无虑,H到了极点。
辉宝拿出一根烟,凑到他耳边说:“这个试试,加了料的,过瘾死了。”
古佑民接过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头立刻晕晕沈沈起来,神智好像飘向了半空中,忽忽悠悠的,踩不到地面,好像是玩过山车时失重的感觉,持续的时间却长的多。
他甚至都觉得灵魂出窍了,看著他的肉体,在纸醉金迷中沈沦,脸上浮现出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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