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假如长条排开,相邻的只有两块,如果是长方形或是正方形,中间相邻且正好能连接并拼起来的就会有四块,但是四条边与四个角就只有三块或是两块。”
林树伸出手掌在掌心画出图形,耐心解释起来,“但假如这个拼图是不规则的呢?”
我开始后悔问他这个问题,耳边是他喋喋不休的假设,“等一下!
我只是想表达一下能遇见一个自己喜欢且喜欢自己的人,还能顺利在一起并白头到老很不容易,很多人相遇相爱最后却不能修成正果,并不想听到这令我头大的解题思路,人果然不能变成数据来计算。”
“当然不能,因缘际会误会巧合,三观与人性本能,那这就不能算是一个单纯的概率问题。”
他如此说。
“嗯哼。”
我点头。
“那就需要从实际个体入手。”
“如果是我们?”
我问。
林树用竹签子从包装纸里扎起一块儿甘梅地瓜递到我面前,“我们?那在我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我将信将疑接过炸地瓜,“什么答案?”
“我与你相遇并在一起且走到最后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月牙双眸一如既往好看,让人忍不住留恋他的眉眼。
我看入了神,待反应过来林树说了什么时只觉得他像是哄孩子一般逗弄我,“我还以为你又要给我讲题,只不过是从数学变成了哲学。”
说罢,牵着他的手迈步下了台阶。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为什么?”
我止步看他。
“因为我以为这么说你会开心,我在很认真对待你提出的任何问题。”
“要不我们聊一下宇宙的起源?”
我故意噎他,但其实他并没有说错,见林树正要张嘴,一块甘梅地瓜塞进他的嘴里,“麻烦让我先从知识的海洋上一下岸,拜托了田螺先生。”
广场上许多人正在跳广场舞,路边儿有个男生在弹吉他唱歌,敞开的吉他包里零零散散盛着路人放进去的钱,一块纸币像是鲜嫩绿草,偶尔开了几多五块纸币的花儿。
我记得在与林树初见的那家清吧里好像也听过同一首歌,遂挪不动步子站在原地听了许久,不记得林树是何时离开我身边,当我发现他不见之后踮着脚四处寻他的踪迹,甚至已经走出了围观的人群,直到从音响里传出熟悉的声音,是他社媒分享过的一首慢情歌。
我拨开人群,林树抱着吉他拨动琴弦,之前那个唱歌的陌生男孩一直看向我,周围大多数人都发觉了林树的炙热目光,我也从紧张忐忑变得心潮澎湃。
高大的灯立在广场一侧,落下一圈温暖灯光恰好在林树脚下,一曲终了掌声四起,他望着我笑,微微垂头腼腆停顿了会儿,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说:“宋夏,我们虽然未必是两块儿相邻的拼图,但是我很幸运,能被你在这世界的角落里发现,秋天我们一起毕业旅行吧?”
我沉浸在只有他的世界里,庆幸于自己有机会发现这宝藏,又害怕未来无数个未知的日日夜夜,他闪闪发光,就像是那些神秘故事里作为关键钥匙的宝石,而我普普通通,只想过好每一个简单的日子,我开始感到害怕,害怕那些情歌里唱的聚散离合,害怕他只是我生命里的流星,我从未有一刻这么想跟一个人永远在一起。
林树等着我的回答,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拍手说着:“答应他。”
这似乎像是一种什么仪式,或是某种固定的流程,就像那天费一宁在KTV,只要有一个人开始拍手,紧接着都会不自觉跟着做,比如我低下头就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这年纪或许压根儿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很开心一边儿拍手一边儿抬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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