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啻听得噗嗤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下次吧!”
付了钱,喝完他刚喝的那瓶酒,抱着仇晚笙拿着还没开的另一瓶酒,慢慢的走路回去,仇晚笙晕的睁不开眼,感觉到被抱着一颠一颠的张嘴问:“去哪??”
被颠的难受。
“回家!
很难受吗?等回去喝了醒酒汤就不难受了,乖哈~”
阴啻用拿着啤酒的手背摸了摸仇晚笙的后背安慰道。
仇晚笙的脑袋贴着阴啻的脖颈迷茫的说:“回家吗?回家吗?”
和复读机似的,阴啻觉得她喝了酒变得更乖了。
哄着她说:“是呀~我们回家了,就快到家了。”
慢慢的散着步,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今天的月亮真明亮呢~
等阴啻步行走到家开了门,小小就把醒酒汤拿了过来,阴啻给仇晚笙灌了进去,才把她放到二楼的床上躺着,给她盖好被子。
阴啻就回到了一楼,提着买来的那一瓶酒,上了天台,站在围栏处,低头看着底下的风景,站在那酒都喝完了,还待了很久吹了一会的风。
姻缘线迷惑的围着他转来转去(在想什么呢?)都站那么久了,还不回去睡觉的吗?
“没什么..”
他捏这那空酒瓶,抬头看了月亮一眼,最后下楼洗澡去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已经十一点了,关了灯,她摸了摸仇晚笙的额头,把被子给她盖上去一些,看着她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好一会他就闭上眼睡觉了。
次日一早,仇晚笙被准时的闹钟叫醒了,但是她罕见的赖床了,还是被仇晚笙手机吵醒的阴啻,睁开眼,拿过仇晚笙的手机,揉了揉仇晚笙的头叫她起床,她才打了个哈欠,拿过阴啻给的手机,懒懒散散的下了床。
她整个人还有点迷糊,在地上走来走去的找鞋子,找了好一会,她摸了摸脑袋觉得有点奇怪,她的鞋子呢?不应该啊?
阴啻就这么看着她找鞋子,抿了抿唇,他昨晚进来时,没开灯,可能把她的鞋子踢进床底下了,他开口提醒道:“可能被我踢进床底下了..你在床底下找找??”
“...”
经此一说,她才记起,他们昨天喝了酒来着,她赶紧趴在床下找了找,终于找到鞋子了,穿好了鞋子,她尴尬的和阴啻打了招呼就回去了。
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爸爸居然说下午做完就停了,她听得还在心里嘀咕,不是说还要好几天吗?怎么突然就完成了?她仔细的想了想,她还真的没怎么注意,还有没有货来着,那岂不是说,明天开始不工作,她就没有钱了?怎么想着又有点不安的感觉。
要去找兼职吗?这年头也不好工作啊,做什么都难哦。
想了想越想越烦躁,吃了饭就回房间画画去了,画了一会画,觉得很没劲,就躺在床上眯了会,眯到两点多才爬起来画画,画到准备洗澡的时候,到了晚上,她还是觉得不得劲,没钱收她就会没有安全感,会感觉特别的不安,以至于去到阴啻那边,两人准备跟着阴啻他同事们去游街,说是一家公司开业举办的游花街,还能放长明灯和荷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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