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乌毕有还是未成年,怎么当的城管?”
木葛生打了个呵欠,“他是无常子,有巡视人间之责,除了整治违法乱纪,还负责收服流窜阳间的孤魂野鬼,有点像酆都的日夜游神,不过虚晃了个凡间官衔。”
后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柴束薪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只白瓷碗,冒着腾腾热气,“吃饭了。”
“好嘞,来了来了。”
木葛生接过碗,酱色汤头里放着一把细面,葱花青翠,安平看得狂咽口水,黄牛拉了一把他的袖子,“走,盛饭去。”
安平跟着人进了后院厨房,这房间平时几乎是个摆设,今天却开了灶,一锅细面,一锅汤头,“这一大家子人。”
黄牛盛了一碗面,自己又开火打了个荷包蛋,满足地感慨:“总算回来个会下厨的。”
安平也盛了一碗,他在梦里只见过一次柴束薪做饭,没想到对方的手艺居然这么好。
当时在银杏书斋,他天天看着松问童开小灶,可惜看得见吃不着,馋得人抓心挠肺,今日终于一饱口福,两人围着锅吃的不亦乐乎。
“今儿是除夕。”
黄牛掀开灶台上的锅碗瓢盆,瓦罐里腌着洗好的鸡鸭,鱼虾泡在清水里,还有几大筐蔬菜,“这架势,晚上能摆上好大一桌。”
安平看着窗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柴束薪,犹豫片刻,含糊道:“那位……他住在这里吗?”
“不错。”
黄牛埋头吃面,“前段日子出了点事,那位爷难得外出,刚好和你来的时间岔开。”
说着打了个嗝,“可算赶在年关回来了,不然就天算子那手艺,真能让咱们大年三十喝西北风去。”
“平时都是他做饭?”
黄牛笑了笑,看向窗外。
“也不全是。”
两人站在后院门前,柴束薪拿着碗,木葛生踩在门槛上贴对联。
黄牛说的不错,当日下午厨房就开了灶,煎炸烹煮焖炖炒,满院子都是浓香。
木葛生坐在檐下和安平下棋,安平跟着林眷生学了数日,略有进益,他有心理准备,果然输的溃不成军。
“安瓶儿你又输了。”
木葛生抛着棋子,“要不要下五子棋?”
这人一边杀他一边涮他,还趁着棋势在盘上摆了个笑脸,安平心态崩了,“不下了。”
“别介啊,你可是跟我大师兄学过的,就这么认输多丢份儿。”
安平不吃这一套,“长生子也输过你,不丢人。”
木葛生耸耸肩,“可惜大师兄不在,我们倒是很久没下过了。”
林眷生是蓬莱门主,前几日门中有事,便提前回了蓬莱。
闲坐无事,木葛生去了一趟厨房,抱回一大盆刚炸好的藕夹,金黄酥脆,满院子都是他咔嚓咔嚓的吃喝声。
安平听得忍无可忍,从房间里拎出书包,掏出两大摞试卷。
“安瓶儿,今儿过年。”
木葛生看着挑眉,“至于这么用功,大年三十还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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