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雪暮一向将她视为情敌,又怎会告诉她这些,怕是巴不得她把陆以朝越推越远才对。
可单奚泽如今已失了本该有的理智和冷静,陆以朝的冷淡疏远让她方寸大乱,甚至已近乎病急乱投医一般,把雪暮的话当了真。
单奚泽低下眼眸,眼睫轻颤。
是这样么?
的确是这样。
是她不该限制陆以朝,亦不该如此多疑,不信任陆以朝。
身为君王的陆以朝,能够为她而对抗前朝压力、绝不选秀纳侍,为了她宁愿不要自身血脉延续。
她回想起陆以朝在自己噩梦惊醒时的温柔承诺,夜会上的笃定表白……少女曾一次次向她剖白心迹,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
可她却从未为陆以朝做些什么,却反倒一直猜疑对方。
单奚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期梦轩的,只记得走到门外的时候,见到了陆以朝的随身侍从沁河。
对方不知为何并没有随陆以朝一同离开,而是停留在期梦轩外。
沁河在看到她的时候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最终沁河还是走到单奚泽面前,犹豫了片刻后,开口喊道:“国师大人。”
单奚泽缓缓抬起头,沁河在看到她的眼神之后不由震诧。
沁河一直跟随陆以朝左右,将两人的爱恨纠葛看在眼里,曾亲眼看到单奚泽惶然拥住陆以朝,也曾见证单奚泽深夜擅闯养心殿,见过这位淡漠如雪的国师如何为了小皇帝而失态,一次次打破原则。
却也从未见过国师有如此刻这般,失魂落魄,几近狼狈。
沁河一时惊得哑了声,差点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直至意识到单奚泽还在看着自己,才说道:“还请您原谅陛下的任性。”
她心中十分清醒,尽管陆以朝与单奚泽相爱,但这两人身份特殊,终究不可能真正做一对平常眷侣。
小皇帝如今或许耽于情爱,眼中只看得见国师本身而忽略对方身份,只一心惦记国师是否爱她,甚至全然不顾与其闹僵会有怎样的后果,就这样由着自个性子同国师吵架,扔下对方
()离开。
陆以朝可能不懂事,但沁河身为君王近侍,自当为其考虑,因而她才拦住了单奚泽。
单奚泽默然,轻轻摇头:“不是她,是我的过错。”
听到单奚泽的话,沁河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些。
至少她现在可以确定,单奚泽仍然心系于陆以朝,并未因为方才的争吵而心灰意冷,与陆以朝之间生出芥蒂。
但是她瞧着单奚泽这副模样,到底于心不忍,便忍不住出口开解对方。
“陛下不是对您无情,她只是心中太过不安。”
沁河说道,“她害怕,您对她并非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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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河叹了口气:“那位思良御,您其实不必在意,臣看得出来,陛下待他并非真心。
在陛下心里,您才是最重要的。”
单奚泽不接受陆以朝有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倘若沁河知晓,恐怕只会觉得不可思议。
而她自然也不知道陆以朝对单奚泽承诺过什么,在她眼里,陆以朝身为君王必然要考虑绵延子嗣,因此陆以朝对雪暮并无情意,心中只有单奚泽一人,这已是天大的深情。
尽管并不了解这些内情,但唯有一点,就连沁河都看得明晰。
约束与被约束,单方面的管控与压制,这些因素构成了两人关系中的隐患。
那是陆以朝和单奚泽之间注定无法回避的矛盾,除非她们之中有一方愿意做出彻底让步。
“倘若您亦对陛下有意,便也多让她看见您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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