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梁衍看到舞动的火光后,立刻拔剑令,指挥余下的赤焰军保护皇帝渠梁宇向山下突围。
方阵大乱的叛军早已丢掉了自己的阵线,他们无奈的缩成一团继续厮杀,任由渠梁衍指挥的大队人马轻巧通过。
很快,渠梁衍一行人便赶到了行营,将皇帝渠梁宇转移到了那辆无人搭理的金冠御辇之上,然后快地朝行宫奔去。
不久,苏彣等人便率军跟上了前头的渠梁衍。
不过,南东勤率领着叛军仍紧跟不放,他们此前遭到了猛烈的攻击,兵马死伤一多半。
虽然他们三次追赶迫近,但已经无法阻止皇帝陛下的队伍朝行宫快返回了。
返回行宫的路上,碰上了北中路大军沿途布设的两道防线,不过两处防线叛军人数都不多,不飞吹灰之力便冲破了防线。
皇帝渠梁宇成功返回行宫后,叛军的援军也随即赶到了,不过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靖王渠梁溢得知后,恼羞成怒,下令几营北中路大军的步兵营直接进攻行宫,妄图不计代价也要拿下行宫。
但几轮猛烈攻城,留守行宫的金甲军严防死守,没有给这群叛军吃到任何便宜。
无奈之下,北中路大军只得悻悻地在行宫之前扎营围堵,并陆续调来了更多兵马。
这天上午,篱山行宫正门之外的原野上,叛军越聚越多,北右路大军的营地就这样易主给了北中路大军。
“樊清风见过睿王殿下!”
樊清风后背负剑,拱手行礼道。
“樊兄,久违了,”
渠梁衍也拱手回礼道,显得十分客气,丝毫没有亲王的驾子,接着继续说到,“渠梁衍先要谢过樊兄相助,问天阁弟子有如从天而降,及时解了陛下之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殿下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樊清风回道。
“听苏兄提起,樊兄今年远赴东山,深入鲛族领地,不幸身受重伤,今日凌晨我看樊兄杀敌之时,身手矫健,身形灵敏,想必樊兄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
渠梁衍接着说道。
“承蒙殿下关心,经过数月养伤调养,在下身体已无大碍。”
樊清风说道。
“樊师弟,我看你动作敏捷如飞,伤愈之后武艺似乎又精进不少。”
苏彣说道。
“哪里敢在师兄面前逞能,我这点本事远远不及师兄的一半,呵呵呵呵!”
樊清风笑道。
“樊兄乃是因为涉险调查鲛族贼军东山一战之阴谋而受的伤,而且还及时为我们送来了不少东山前线的密报,说到底,樊兄这是为朝廷受的伤,理应得到嘉奖,如今又不远千里赶来篱山相助,待父皇返回皇都城,我自当向父皇为樊兄和众位问天阁弟子请功。”
渠梁衍说道。
“身为问天阁弟子,为朝廷出力乃是本分,不敢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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