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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松开手，但是没完全松开，垂眸看着顾舒愉：“我先跟你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确认你和我在一起了。”
顾舒愉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脸：“应该是吧，现在好像不是在做梦。”
“蜜桃味。”
黎礼安突然凑近嗅了嗅。
顾舒愉也侧头闻了一下：“是围巾的味道。”
“谁的围巾帽子。”
顾舒愉看着近在咫尺的黎礼安的脸有些发愣：“我以为我戴着就是我的。”
不是，这个人是不是太敏锐了一点。
顾舒愉有些傻了。
黎礼安伸手拨了一下围巾，顾舒愉脖子上一小片光洁的皮肤露了出来，因为冷风刺激，皮肤上泛起一点红。
顾舒愉以为黎礼安要摘掉自己的围巾，正想解释一下围巾的来历，黎礼安的手突然绕到后颈的位置，顾舒愉被迫扬起下巴。
黎礼安低下头靠近，咬住了顾舒愉脖子上那一小块皮肤，轻轻磨着。
顾舒愉头皮炸开，战栗感升起。
温暖的乌木香味席卷至全身，顾舒愉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黎礼安的手臂抓着，眼底一层雾气蔓延，声音有些不稳道：“你是吸血鬼吗？”
淡淡的蜜桃味道被乌木味道取代，就连顾舒愉身上的苦杏仁和甜杏子味道都被压了下去。
黎礼安离开顾舒愉的脖子，手指在那一片红痕上蹭了蹭。
顾舒愉抓住他：“等一下。”
顾舒愉感觉黎礼安有些不太对。
黎礼安声音很低的应了声，漆黑眼眸里浓郁的情绪在翻涌。
顾舒愉没看出来，只是低头闻了闻自己，突然道：“以后是不是可以拿你当香水替代品了。”
这个答案是黎礼安怎么也想不到的，他看着顾舒愉没心没肺的样子，头一次庆幸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是乌木味道。
“可以。”
黎礼安替顾舒愉把围巾拉上。
顾舒愉笑眯眯地说了声谢谢，似乎对刚才黎礼安的行为并不在意。
黎礼安的眸子暗了暗：“其实这样味道很快就会消失。”
顾舒愉回想了一下相关知识，点点头：“我知道，这种短暂接触的信息素味道会在半个小时之内消散。”
现在根本不是说生理卫生课的时间，顾舒愉说完也察觉到黎礼安似乎并不是在考验她知识点。
顾舒愉犹豫了一下。
黎礼安已经凑了上来，有些凉意的唇碰了碰顾舒愉的。
顾舒愉带着新奇的眼神看着黎礼安。
黎礼安拉开点距离：“要看着我吗？”
“其实......”
黎礼安又靠了上来，声音很低：“要一直看着我。”
楼顶的风很凉，但是拥抱是热的，而且在不断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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