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吟头皮发麻。
这叫她如何辩驳?
难道要说谢骥三年里已不知逮着她入了多少回罗帐,自然比他这此前从未碰过女子的郎君娴熟些。
这话若说出来,宁知澈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但若闭口不答,他定然仍是要生气。
苏吟眼见宁知澈面色愈发难看,心知这个男人血气方刚甚至胜过谢骥,若再不设法哄好他,今日不知该会有多捱。
与谢骥成婚之初的痛苦历历在目,彼时谢骥花了半年才终于学会如何让她好受些,苏吟如今万万不想在宁知澈这里再受半年的苦。
她在心里叹了一声,认命地抬手圈住皇帝的脖子,忍着羞赧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陛下初经风月,方才让臣女授您房事,臣女便斗胆冒犯陛下一回了。”
宁知澈脸色怒意一滞,怔然看着苏吟红到滴血的清婉面庞,静了片刻,哑声道:“你这回又要如何冒犯朕?”
话音落下,他看见苏吟顿时连耳朵都羞红了,却又强装出一副镇定模样,稳着声线对他说:“水有些凉了,陛下抱我上去可好?”
宁知澈沉默须臾,依言将她横抱在怀中,扯过池沿那两身迭好的浴袍,起身出了浴池。
翠玉珠帘之后,有一张乌木鎏金雕云纹缠枝床。
苏吟被轻轻放入芙蓉帐中,看着眼前如松下云鹤般清隽如玉的帝王,柔柔抬手不让他覆来,轻轻道:“陛下且慢。”
宁知澈垂眸看着苏吟抵在自己身前的那两只纤纤玉手,怔神之际,一个不防竟被她推倒。
情势霎时倒转,他看着上方那张灿若芙蕖的脸,喉结上下一滚,哑声开口:“放肆。”
苏吟闻言闭目咬唇,缓缓下沉。
宁知澈瞳孔骤缩,出神地看着苏吟愈发深蹙的细眉和咬得发白的唇瓣。
女子发间和肤上的浅浅玉兰香缓缓袭来,令他整个人神思恍惚,如坠入一团花浓幻梦中。
见苏吟还剩一寸便再也无法继续,宁知澈眸光动了动,扶着她向下一按,听见她因承受不住而溢出的颤咛,嗓音顿时哑得不像话:“苏姑娘果真无论什么都喜欢小些的,难怪会弃朕不要,选择你那前夫弟弟。”
谢骥虽性情莽撞爱犯倔,但自始至终都是真心待她,更曾保护过她全家。
苏吟不愿听宁知澈嘲讽谢骥,当即哽咽道:“别这样说。”
宁知澈抿紧薄唇盯着苏吟微红的眼角。
眼前这个女子从前也曾这样话里话外护着他,听不得旁人说他半句不好。
可如今,她心中偏袒的那个已换成别的男人了。
宁知澈自己的眼眸也跟着染上赤色,扯了扯嘴角,漠然开口:“你与谢骥当真情深似海,是朕这个皇帝仗势欺人棒打鸳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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