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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女子死死咬着唇,月光下睫羽不停颤着,整张俏脸红到滴血。
宁知澈也好不到哪里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似要破开皮肉而出,纵是拼命克制着不往她身前瞧,可掌心柔腻饱满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就已足够令他难以自持。
他已素了八个月,且即便是去年,也只与苏吟云雨过寥寥几回。
而在与苏吟行房前,他也并非没有欲念,自二十及冠至二十三回京,他已压抑了整整三年。
他是个正常男人,虽习的是君子之道,却练成了一具武人身,即便再如何深恶谢骥重欲,也知自己其实比谢骥还更贪恋苏吟这副身子。
甜香萦绕在鼻尖,宁知澈再难自抑,目光下落,看着眼前艳色。
苏吟纵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将视线落在了何在,霎时羞意大盛,正犹豫着是要假装不知还是叫他别乱瞧,却忽然被他松开。
她微怔,鼓起勇气睁眼看向宁知澈。
宁知澈与她对视须臾,忽而开口唤她:“昭昭。”
苏吟被这一声唤得心口发紧。
宁知澈喉结滚了滚,嗓音极哑:“朕怕是要食言了。”
他在苏吟呆呆的目光下端起小案上的玉壶倒茶漱口,连漱三回才将茶盏搁下,而后缓缓俯身靠近,噙住,含吮。
苏吟如梦初醒,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脑中瞬间轰地一声炸开。
第44章
正值盛夏,近来都是艳阳天,白日里晴朗无云,每每入了夜,月光便亮得出奇。
苏吟仰着头,露出一截柔细莹白的玉颈,如墨绸般顺滑乌亮的长发披散在绣龙织金的云锦之上,身躯从僵硬紧绷一点点软成春水。
殿内一片沉寂,静到她可清晰听见自己和宁知澈凌乱交错的呼吸,以及那令人无法忽视的吸吮和吞咽声,犹如响在耳边。
她失神地看着窗纸上被风吹动的竹影,极度的寂静将这些声音放大的同时,也让她全身感官都汇集在被两瓣温热衔住的那一处。
前所未有的难耐让每一瞬都显得无限长,连吹入殿中的夜风都似在这极度暧昧靡乱的氛围里慢了下来,裹挟着白日残存的热浪拂在身上,不仅无法驱散躁意,反让两个人都出了层薄汗,身上黏黏腻腻,愈发干渴,呼吸也变得滚烫。
宁知澈许是怕她不舒服,刻意放缓了些,令苏吟能清楚感觉到他此刻在如何叼着那处嘬吮止渴,胀意减轻的同时,愈来愈盛的羞耻感让她一张脸比宁知澈捧着她身前柔软的那两只手掌还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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