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日,这双眼睛里还盛满了爱意,此刻却静如死水、无波无澜,像是连恨也不剩了。
许是少时宁知澈实在待她太好太温柔,又许是即便他重逢之初嘴上说着恨自己,时常冷嘲热讽,但却句句不离过往旧事,表面报复逼迫实则步步忍让,所以直到如今他们二人之间最后一丝旧情也被消磨,宁知澈连恨她都懒得再恨,不再心慈手软,她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眼前之人是手掌天下人生杀大权的国君。
手中那包毒粉似在发烫,像是要将她掌心灼出一个洞来。
苏吟白着脸抓住宁知澈的衣袖:“子湛……”
“松手。”
宁知澈靠坐在象征巍巍皇权的髹金漆云龙纹宝座上,身形未动分毫,淡淡开口,“苏姑娘既已不喜欢朕,日后便别碰朕了,更别再唤朕子湛,省得既惹朕生厌,又恶心了你自己。”
苏吟脸色一白,僵硬地收回手。
“当初朕被你所下之毒活活折磨了两个多月,日日从早疼到晚,如被烈火烧灼遍身,直至实在熬不住,快要疼死时才终于等到沈老宗主想出解毒之法。”
宁知澈眉眼含笑,说这番话时嗓音清浅,似在说着别人的事,“苏姑娘那时未曾心疼过朕,如今便也别再想着为谢骥求情,否则只会叫朕愈发觉得朕与你的青梅竹马十五年可笑至极。
他若也能如朕当年那样捱两个月,朕自会请沈老宗主为他解毒。”
苏吟被这番话刺得瞬间低下了头,千言万语堵在胸间,最终只憋得出来一句苍白的“对不住”
。
“苏姑娘审时度势,舍出情郎保住全家,改嫁他人让自己日子好过些,做的这两桩事都是明智之举,有何对不住朕?”
宁知澈轻笑道,“就如其他那些在朕失势后转而拜入旭王麾下的人,朕亦不觉他们有何错,只是成王败寇,朕活着回来了,他们便只能死了,否则朕这皇位如何能坐得安稳?”
说到此处,他话音稍顿,看向苏吟发白的俏脸:“不过苏姑娘不必害怕,你毕竟和朕行过房,与他们不一样,宁氏两百年来从未有哪个皇子动手杀过自己的女人,朕不会对你如何。
但从此以后,你我便别再提情爱二字了。”
苏吟闻言眼尾瞬间晕开薄红,攥着那包毒粉低眸不语。
宁知澈不去看她落泪的模样,将目光移回面前的奏折之上,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朕国务繁忙,苏姑娘若无事便退下罢,明日朕会派人送你去谢府。”
苏吟张了张唇,出声艰涩:“陛下听了我昨夜醉酒之言,应知我对谢骥并无情意,他亦是被我所骗,为何仍要我杀他?”
“因苏姑娘昨夜还说过不知朕与他哪个重要。”
宁知澈噙着笑开口,“朕既是要与你断情,便要断个明白。
你虽已清清楚楚告诉朕如今已不喜欢朕,但这一问却给不了朕答案,朕只好亲自求证。”
“你若还想问朕为何非要用这个法子求证,”
他笑了笑,“那朕便只能说,从前你杀过朕一回,朕如今便很想让你再杀一回谢骥,看看你到底是真的心无情爱、冷血利己,还是只对朕一人狠得下心。”
苏吟沉默许久,心知无法扭转圣心,思虑须臾,微微垂首,姿态归于恭顺谦卑:“臣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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