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个袭承母亲武将之位的女郡根本不用考虑,都是些酒囊饭袋。
从适才的尖叫就知晓,都是一群废物!
不是大声喊叫就是哆嗦,这些人能成什么大事!
说到底,临危不惧的年轻女郡中,也只有江篱和……
元安帝眸光微转,睨向位于高台上的一位年轻女郡。
——怀宁侯庶女沈欣。
元安帝冷眼看她把自家那个快要钻到桌下的母亲护到身后,不断小声安抚。
沈欣的无能母亲也是袭承其阿祖的武将爵位,沈阿祖随先帝打下江山,封为开国县郡。
但这人身体不好,去的早了些,便由家中嫡女来袭爵。
而沈芝在朝中表现并不出色,需降袭爵位。
如今为从三品怀宁侯,算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官职。
元安帝暗自颔,怀宁侯沈芝胆小懦弱,其女倒是个不简单的。
收回视线,她又瞄了眼江锦华。
“诺。”
江锦华心领神会。
跟几名手下使个眼色。
几人立即兵分两路,一半带人查高台下是否还有倭国余孽,另一半带大量禁军逐一排查行宫各个角落。
与此同时,惊慌失措的大臣们也三魂七魄归位。
大家想到适才有失礼数的惊叫,均跪了下来。
“请陛下恕罪。”
“请陛下恕罪。”
……
元安帝看着一众黑乎乎的头顶,胸口憋闷。
可她又能如何,难道要把这些窝囊之辈都砍了吗?
罢了……
元安帝叹气,“平身!”
而后又跟台下人招手,“江篱,你来。”
没了这些人的遮挡,江篱那张同她母亲一样、有着将军之气的脸颊露了出来。
元安帝一直知晓江篱有功夫傍身。
毕竟大将军之女,就算再怎样溺爱,也不可能真的不学无术。
可今日一见,不仅仅是傍身那样简单了。
从贯穿倭国人的那支无头箭就能看出,内力是何等深厚,反应也很机敏。
假以时日,定不输江锦华。
然她更好奇的是,“你如何知晓她是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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