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停止思绪,只来得及听到那年上元节她说过的诗句,和消失在门口的裙摆。
安怀清拿起那片花瓣,看了好久,最后按向自己胸口。
几日后……
“少郎,您真打算绣香囊?”
木方有些不确定地追问。
少郎病刚好就要折腾?
安怀清莹白手指拨弄着小罐子里的干桃花瓣,点了点头,“嗯,这还有假。”
他要缝一个里面装满桃花瓣的香囊。
然后……送给江篱。
自那次上元节后,次年的春季,他就在后院栽种了几十棵桃树。
彼时江篱已不再过来他的小院,他自然肆无忌惮,不用顾忌她会不会看见。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前些时日江篱竟突然到访。
而且她知晓了自己种这些桃树的含义,并没有呵斥、或是奚落他。
每每想到这里,安怀清那颗即将放弃的心,便再一次活了起来。
也是……他又怎可能做到真的心死呢。
江篱那么好,他只可能一次又一次沦陷,何来放弃之说。
“世女…能收下吗?”
木楞把从布行拿来的上好布料,放置在小榻矮桌上。
安怀清:“……”
木方瞧一眼少郎,随后怒瞪木楞,“少郎爱缝就让他缝呗,人总得挑战自己嘛。”
木楞:你也没放过他!
“给我!”
安怀清绷着脸,气呼呼地拽走剪刀和布料。
真是的,他们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少郎,真不用找来教绣工的师傅吗?”
木方按住少郎手中的剪刀,有些不确定地问。
“不用,我可以。”
安怀清说着,执起剪刀在布料上剪了起来。
一刻钟过后……
木方看着地上一块块不成型的布料,欲言又止。
木楞则是在一旁时不时地递给少郎新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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