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德聪军中返回自己大帐,命典韦守住帐外五十步不许人进来。
帐内早已有一蒙头盖脸之人等待他。
那人看曹德进来,连忙行礼拜见:“君侯!”
曹德拉着他的手高兴道:“子仲无需多礼,此处无外人,你叫我二郎即可。”
原来此人是收到曹德密信从兖州连夜赶来的糜竺。
糜竺笑道:“君侯,礼不可废。”
他历来为人古板守礼,哪怕知道自己妹妹在曹府深得曹德喜爱,但从不恃宠而骄。
为此,糜当不知被骂了多少次,那家伙仗着曹德小舅子的身份,成天与曹安民等人不务正业,长辈都没长辈的相。
曹德知他本性难移,而且自从做了大司农(又称治粟内史)后,身为朝廷九卿之一,更加注重礼节。
于是开口道:“兄长,我叫你来徐州想必信中我已说清楚了,兄弟还是那句话,此番破吕非要里应外合,按当前战局,杀吕布是早晚的事。
来,坐。”
曹德扶他坐下后又说:“此次奉孝给我献计,让你去徐州联络徐州世家反攻吕布,我这才写信给你。
但是,我却不想兄长孤身一人去徐州,想必各中缘由你也清楚。”
糜竺拜道:“君侯,糜家三生有幸遇见君侯,已是天大福分。
竺一届商贾,得君侯和司空厚爱,舔居九卿高位。
恨不得以死报君侯知遇之恩。
我知君侯怕我孤身入徐州有个万一,但正是君侯拳拳爱护之心,竺更要去徐州。
还望君侯允许。”
曹德见说不动他,只好再三叮嘱道:“兄长,此去徐州若事成,我保糜家三代富贵。
若事不成,我依然许糜家三代荣华。
但你千万千万要小心啊,倘若形势不对,一定要早早脱身,不可出现意外。
否则叫我如何面对贞儿!”
糜竺感激涕零的拜谢曹德,随后连夜孤身一人往徐州而去,那里有个陈家,天生投机主义者,若要联合徐州世家反吕布,当其冲要联合他们陈家。
徐州陈家密室。
陈登恭敬的对他父亲陈珪汇报:“父亲,前方家中细作传来消息,那吕布在小沛一带被鄄侯曹德率军击败了,数万大军一哄而散,就连吕布手中的并州狼骑也损失惨重。”
陈珪惊讶道:“这么快?”
前几天才收到消息得知曹操派其弟曹德挂帅讨伐吕布,今日却变成吕布已经被曹德打败了。
陈登点头道:“是的,不出几日,这徐州上下都会知道吕布战败的消息了。”
陈珪忙说:“元龙,昔日曹司空曾说,东方徐州之事,尽付与你,如今吕布即将败亡,我等应该便宜行事有所图谋了。”
陈登苦笑道:“我亦有此心,奈何这徐州世家林立,不同心也。
当初曹司空所言又无凭证,众家恐不信。”
父子两人顿时一筹莫展,曹司空也是,既然放了话好歹出个条子也行啊。
正在陈登父子愁眉不展之时,密室外传来心腹拉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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