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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年谢过罗一健,送走他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半晌,她擦了擦腮边的眼泪,一个人自言自语:“对呀,我就是未成年,她就是有义务要养我的呀!”
越是这样想,眼泪就越止不住,最后失控般趴在沙发上大哭起来。
抚养费付完了,她们真的变成陌生人了。
新生
5万块钱绑成了一大捆,有2捆100块的,3捆50块的,剩下的都是10块钱的大团结,谢瑾年决定去银行开个存折,把四万块钱存进去,一万块钱留在身边备用。
这可是1990年,5万块钱算得上是巨款了,可以在G市的小区里买一套四五十平的小房子了。
谢瑾年知道二十年后G市的房子是什么天价,但眼前她已经有了房子落户了户口,她不可能把钱全都投资在房产上等涨价,她现在需要解决的是如何找到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
谢瑾年觉得自己应该静下心来好好规划一下未来的生活要如何安排。
她背了钱出门,在附近的邮政储蓄银行开了个账户,把四万块钱存了进去,然后拐去了五金市场,买了三把很贵的锁,平均一把就要50块钱。
三把锁花掉了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老板派了个小工专门过来帮她装锁。
两把装在前门,一把装在一楼t的大门,小工信誓旦旦:“这锁专业的开锁匠都难开,绝对安全。”
换了新锁后,她又拐到菜市场,买了好几种幼菜的苗拿回了家,既然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了,院子里种什么就由她说了算了。
种了玫瑰的那一面墙她没有动,而是把对面花圃里的花全都挖掉,泥土打松,把菜苗种了进去。
折腾了两天,累得惨惨的,一看小院子,已经大变样了。
一面墙下是热烈绽放的月季,大朵大朵的花卉开得如火如荼,一面墙下却是欣欣向荣的菜苗,两者格格不入,却充满了浓浓的生活气息。
谢瑾年摸着玫瑰盛开的花瓣,想起杨盛文外公家别墅院墙底下的百合,自言自语道:“等玫瑰败了种点百合也不错,好看,还能吃。”
院角的那棵小梧桐被她砍了,因为它占地不说,还挡阳光了。
巷子就叫梧桐巷,大门前便是参天的梧桐巨木,院子里的这棵小梧桐实在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她在那里插了一排的竹签子,底下种了豆角跟丝瓜,等一个月后,她就不用买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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