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现出自己作为男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她的兴奋,充满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他并不困难的成功了,在非常直接的刺激下,她的灵与肉沦陷了,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休,喉咙发出了声音。
无比渴望而又极其难以消受的呻吟从喉咙溢出,轻声,断断续续,难捱,渐渐不受控制。
他听到了,一怔,顿时动情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吸吮,含舔她的嘴唇。
同时,将自己更深更快更猛的埋在她湿热里,抵达到她深的不能再深的深处,给她快乐,让她真切的感受到愉悦。
不行了,她的承受力很快就到了极限,受不了了,所有回归的气力被他的狂热席卷着驱散了,揉碎了,毁灭了,她无助的在他的唇齿下发出呜咽。
随着他毫不保留的放纵,她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颤粟,被带引去往高高的云巅,那种神秘的快感紧束住她,教她体会到欲望深处无法自拔的癫狂和崩溃。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何人的身下,就这样承受着,忍不住啜泣着,满头大汗,通体红润,被他仍不减缓仍不放过的加剧征服下,精神涣散的晕厥。
不知道晕厥了多久,当谢韫舜醒来时,是跪趴在摇晃的床榻上,长发松散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粘在脸颊,脸颊贴磨着枕巾。
而他,在她背后欲求不满的要着她,很强势。
他结实的臂弯拦抱着她,控制着她保持不动,方便他进出,手掌揉捏着他爱不释手的,唇齿间挪移在他贪恋的。
她很快就又被带进刚才那种熟悉的境界,仅存的理智赶紧转头看他是谁,而眼前漆黑一片。
深夜了吗?
万籁俱寂的深夜?
这里还是阳间吗?
他到底是谁?
随着他强有力的连续贯穿,她仅存的理智被消磨去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细致的拆分开了,留出适当的空隙,灌入让她彻底沉沦的通泰。
他善于发现和研究,越来越有技巧,进步的很快,经过实践,熟练了愉悦的妙法,恰好他体力非常充沛。
他因此变得很有自信,收放自如,进退有度,掌控一切,深刻而顺畅,轻松驾驭着身下被他俘获的……肉体,认真的裹挟着她的……肉欲。
这种束手无策的要命感觉是她始料不及的,她一直冷静的面对世事和世人,有着独立的主见,有着过于清醒的清高,凡事总有解决之法,曾几何时,唯有这般无可奈何的承受,以这样的场面流泪哭泣。
“不要了。”
她一点也无法承受的颤抖着,可是,她的话语是破碎低微的,根本传不到他的耳中。
他依着自己想要的姿势需要着她,一言不发,反反复复,贪得无厌的满足着自己,不顾一切,只争朝夕。
钻心的痛苦又钻心的痛快,她被这双重的强烈感觉不断叠加,不断冲击,薄弱残喘的泪流不止。
仿佛碧落黄泉都不复存在,只有他们二人相连着做着这样的事存在着,不停给予,不停索要。
她实在无能为力的承受,一度觉得会丢了性命,太猛烈,使她连喘息的意识也没有了,直到她浑身被汗水湿淋的再度晕厥。
谢韫舜从没有睡得如此深沉,确切的说,是昏睡。
当她一觉睡醒时,已是次日的中午。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随着白日亮光涌入视线的还有一张带着笑意的面孔。
她惊讶的蹙眉,失魂的打量着他,他的仪容很端整,神清气爽,一如往常。
他就那样云淡风轻的坐在床边看她,手下正慢慢叠着昨夜换去的湿床单。
眼睛干涩的发疼,她下意识的闭起。
知觉渐渐恢复着,全身上下里外非常酸疼,骨头散了架般动弹不得,脆弱乏力,喉咙涩哑,心脏里阵阵收缩着悸痛。
所有发生过的画面流动着在脑海一一浮现,可想而知,她被褥下的身子未着寸缕。
他若无其事的温柔声道:“昨晚……睡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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