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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被人狠狠亲过,此刻开口声音未免太哑。
牧廉听了后,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轻笑了声。
他刚要重新压上来,虚掩的门外出了点轻微的动静。
这点声音牧廉原本没有在意的,但宋理枝表面酷实际怂,这种时刻敏感得要死,听到声儿眼神立刻就扫了过去。
牧廉跟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下,发现是被他俩冷落的猫。
小猫咪正在举着圆滚滚的爪子刨门,用最萌的姿态做着最可恶的事——感觉没几秒就能直接冲破门框,破坏某些人期待已久的好事。
“它什么意思?”
宋理枝抬抬下巴嘟囔,“是不是想进来……”
“啪!”
牧廉一脚把门带上了。
猫咪哀怨地叫了一声后,彻底被隔绝在门外。
“……”
宋理枝一句话被卡在喉咙里,顿时有种当逃兵被人一掌堵回来的感觉。
“这不是你现在该想的。”
牧廉解决了某个杂念,俯身压下来,直视底下的人说。
宋理枝:“那我该想什么?”
牧廉沉默了下,并没有开口回答。
他眼神点在宋理枝眸子上,一点点往下移,然后偏头,重新吻了上去。
直到牧廉的手牵上宋理枝的,握着他白皙的指节碰到某个没法忽视的存在时,宋理枝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修长分明的手指被牧廉带着,从棉质的布料中显出轮廓。
宋理枝控制不住地想闭眼,可近在咫尺的人眼神难得消了清冽,墨色眸子里都是迷离的微亮。
宋理枝又舍不得了。
他眼睫翕张,星眸中莫名就盈满雾气,等到牧廉终于又忍不住要低下头来吻他的时候,宋理枝让了一下,恶劣地轻咬住牧廉的喉结。
牧廉顷刻间瞳孔一震。
……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下给刺激得,后来猫咪在门外使劲儿挠门,宋理枝也再分不出精力去听了。
-
晚上是累了点,但到底是浅尝辄止。
宋理枝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居然有种诡异的神清气爽。
左想右想,大概是这么久以来多余的精力终于找到了归宿。
总之,第二天和牧廉一块儿出门去学院楼的时候,宋理枝一路都显得很积极。
今天是周末,一般在这种时候被喊过来搞比赛,宋理枝都不是这个表现。
大概是平常懒洋洋的样子太深入人心,今天就显得反差巨大。
从进门起,林仁就一直狐疑地看他。
瞥了好几眼后这棒槌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去说:
“宋哥,昨晚我们寝室少了两个人,圆了好久的话辅导员才相信我的,特么昨天掩护的时候我连她眼睛都不敢看!”
宋理枝:“……”
刚刚还活跃得不行的宋理枝突然像被某种东西呛了一下。
再开口已经没了什么气势,说:“是么?那你怎么骗辅导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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