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枝还没来得及判断这人究竟要做什么,爪子就又被牧廉固定住。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干脆利落,从正面往两边——分开了他的后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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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的血液都极速冲上脑袋顶,宋理枝一僵,像被某种符咒定在原地。
如果猫咪会脸红,牧廉就会发现,现在手下这只被他强势露出雪白肚皮的小猫,整张脸已经充血成番茄了。
可惜光从表面看,除了尾巴和耳朵都僵直竖起,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差别。
——于是,牧廉得以仔细观察自家猫猫某种羞于启齿的情况。
小猫咪从后肢内侧到下巴,都覆了一层雪白绒毛。
牧廉甚至上手扫了扫,确定下方没有可疑的反应,才把猫放开了。
也是,它才几个月大。
牧廉心说。
这一番动作下来,小猫倒是没有再乱动了。
只是眼睛睁得很大,三角小嘴微微张开,前后肢都冻僵住,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样。
看得牧廉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怎么不叫了?”
他伸手弹弹小猫的额头。
触到牧廉指尖的温度,宋理枝像是溺水后被打捞救醒的人,骤然一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猫而已,牧廉只是看了只猫的身体而已!
但宋理枝就是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名为羞耻的巨浪打翻了!
之前脑子里的胡乱想法都没这个来得要有冲击力,他瞬间一个猫猫打挺,炸着全身的毛,速度堪比火箭,把自己从沙发上弹了出去——
……久违地缩进卧室的书桌下。
自闭了。
牧廉看不懂他,转头去洗完澡后,又上了床躺着。
可翻动被子的时候,手边却一空。
自从搬到这儿来,小东西每天晚上都是蜷在他身边睡的。
虽然不是被他抱在怀里,但间隔的距离也没超过一个手臂,通常他一伸手就能呼噜到柔软的毛发。
牧廉坐起身捻了捻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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