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那个人啊……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小麻雀，过去，他只是将自己的巨大翅膀收在看不见的地方，他只是不愿意展翅罢了。
视线逐渐暗了，像是戏剧谢幕后的退场，曲终人散，舞台的灯光熄灭了，最后一切的景象，他美丽的面孔和笑容，全没入了黑暗中。
那个人啊，从来就不是什么小麻雀。
那个人啊，虽以鸳鸯这样平凡鸟类为名，但从骨子到外皮，里里外外都是只不折不扣的凤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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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攻守》这篇小说里面，几平每个角色都是偏执的怪胎。
所谓怪胎就是，喜欢用不是平常人会用的手段解决事情，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到可以写一本小说，喜欢把心思放在心上不讲又爱误解对方的心思……说穿了就是，这本小说根本就是很莫名其妙的故事，两个人你爱我我爱你，干嘛还要你杀我我杀你？连我自己当作者的都写得莫名其妙。
这是一篇留有许多没有解决问题的小说，像是吸血鬼族的历史，鸳鸯和春秋的故事，离暖的来历，还有吸血鬼王为何封印自己，还有白刀子跟黑刀子的事情，还有莫小弟最终的感情归属（谁鸟这个啊）……因为事情太多了，如果一一写进来，反而会破坏整个小说的节奏，请容我把这些事情放到下一本小说再去经营。
感谢一直继续支持着我的大家！
补充，住在野林子的友人U君，在看完了《攻守》之后，提出了一堆的疑问，令我大受打击……向来以粗鄙世井为文笔特色的月读，怎么会写出有人看不懂的小说，到底是小说出了问题，还是U君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无论如何，深怕是我自己太久没写小说所以写坏了，所以整理了一下U君的问题，回复如下：
Q1：小农把毒药插心脏是为了要让雪想起雨？如果没效怎么办？
A1：有可能是为了让雪想起雨，有可能是希望藉此让雪知道他并没有被背叛，有可能是想要逼着雪去面对自己的感情，有可能根本就是放弃的行为……至于没效怎么办，这个问题扣十分，在这小说中，小农做什么事情都是卯起来硬干的吧？他哪里会考虑到什么后果……
Q2：之前雪记得的雨插他一刀的事是真的还是他记错了？
A2：这里可能是我没有交代清楚，那一刀是插在雨身上，从没插到雪身上过。
雨是自杀的，因为他舍不得杀雪。
可是雪太心痛了，所以错乱了。
之前我在读犯罪学的时候，有读到类似的案例，被害人的家属目睹了被害人遭到杀害，在往后的日子常常会有原因不明的幻痛，而痛处刚好跟被害人被杀的部位相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Q3雪忘了雨，是因为封印了自己吗？
A3：是，因为他死不了，又难以承受，就龟起来。
Q4：根据番外，雨是鸳鸯砍出来的，那雨农又是谁砍出来的？
A4请参照「也许没机会问世的鸳鸯篇」一书。
Q5：那为什么雨农和雨长的一模一样？
As：这个问题扣十分，写刀子有灵魂的那段有交代，小孩长得不像爹娘也不像手足。
Q6：所以雨也不是真有其人，而是刀子的灵魂而已？
A6：雨和雨农都是。
Q7：雨真正的愿望其实是……？
A7：这个问题扣五十分，从头到尾不管是雨农还是雨，愿望不就那么一个？
Q8：最后小晨有找回雨的记忆吗？
A8：这个问题扣五分，最后面有写，雨农不需要雨的记忆也能明白他的心思。
Q9：「其实小农农早就知道了，只有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A9：这个问题，应该是大家早就知道，只有U君他不知道吧……（翻桌），当然是知道自己的来历，还有雨和雪的事情，还有雨其实是自杀了的真相啊！
Q10：关于番外的问题，鸳鸯为何这么无聊？做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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