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们老板在吗？”
杨佳韶对他印象挺好，没有地域歧视的意思，但很多人蹭饭就只单纯吃一顿，没考虑帮忙收碗，这很正常，他们本来就是开餐馆。
对比之下，张章帮忙收拾碗筷的行为显得弥足珍贵。
因此，杨佳韶笑着回答道：“在啊，主厨怎么可能不在呢。”
张章眼睛一亮，颇为忐忑问：“我是你们老板的粉丝，可以见一面吗？就一面，看你们老板的意愿，如果冒犯到了我很抱歉，当我没说。”
杨佳韶没想到老板的粉丝来得这么快，正如张章所言，这事不是他们决定的，得问过祁衿言之后才知道能不能见面。
杨嘉徽分完饭了，坐在角落歇息，他们店不做宵夜，晚上有大把时间休息，而且老板包饭，休息一会儿再去帮忙收拾碗筷不会有人说什么。
“姐，怎么了？”
杨嘉徽看了眼张章，不明所以问道。
杨佳韶把张章的话复述一遍，随后说：“你上去问一下。”
杨嘉徽狐疑的又看了眼张章，见张章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想着以老板的战斗力，即使张章另有所图，大概率不会得逞，再不济还有他自己跟王书帆在旁边盯着。
祁衿言得知此事，不是很想跟粉丝见面，毕竟这会见了一个，以后两个三个无数个，没完没了了都。
可听说人家帮忙收碗，思忖片刻，她还是答应了。
祁衿言中午做的甜点还有剩的在冰箱，本来想晚上当饭后甜点，现在用来招待客人正好。
张章看到祁衿言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因为祁衿言实在是太年轻了！
黑发黑眸的小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雪肤红唇，眉宇精致，乌溜溜的杏眸充满对世界的好奇，称得上明眸善睐一词。
光看眼睛，便知道一个人的生活状态。
张章呆了呆，张了张嘴，不可置信道：“你是流浪者？”
“对呀！”
祁衿言将甜点放到桌上，声如银铃，“时间太赶，没来得及准备食物招待你，这是中午做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
张章忙道。
他看过祁衿言上次的直播，原以为在精神力有大造诣的人，要么人生阅历丰富，感悟良多，要么天赋卓绝，天生适合战斗。
网传“流浪者”
年纪小，没成年就出来直播赚钱，在星际四处奔走寻找赚钱的法子，也有人说主播成年很久了，只是身体有缺陷，刚出现在大众视线里才会是未成年的体型。
或许世界上平庸的人占大多数，不愿意承认别人的优秀是本能，很多人宁愿相信后者，也不愿意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天生拥有一手好厨艺，并且人美声甜，精神力等级还高。
网友的思维很好理解，他们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觉得全能型天才千年难遇。
张章在没见到祁衿言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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