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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曲樱落毕,像是随风而逝。
「断筝。
」
说道,看着眼前的人,「我想,你以后就长居玉府吧!
这样又要外出游荡时才好有靠山。
」说是一己责任,更多的是突然。
楞了一下,断筝扬起眸,「这算是给我求婚吗?」他笑着,「那也得先提聘嘛!
突然这样说人家会害羞欸。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冲动的想阻止左岳回到皇宫。
回到……那将是他们一决生死的地方。
「白痴。
」早习惯他的疯言疯语,只是赏他一记白眼了事。
断筝微微勾起唇。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以前就好。
」抚着手边的筝琴。
多少时候,望着那白色的世界夜晚,他多希望身上别背负血仇,别背负那两把凶兵命运,那他是不是能够活的够好更自由?
只是,那兄长死前的面容,大火燃尽恪府最后发出的悲鸣。
又有谁听得见!
又有谁能知道?
当他十年故地重属,那一地悲然凄荒,一地无人遗骨,唤醒他想要遗忘的仇,燃起他的憎恨。
凭什么,他们活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只是两把绝世神兵?只是一段不曾查考的传说?
换来,那整府十数人的惨死。
他能忘吗?如何忘得了?灭了恪府一家的人就是那高高在上,宣称自己爱民如子的皇帝,皇帝哪!
「断筝?」见他发傻,左岳不确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呵,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一点旧往。
」声音发涩,他掩去不自然,放上笑容·只是,他从未知道,那笑容在眼前人看起来含着多少哀伤。
无言的,左岳只是轻轻的,为他拭去眼角那一点莹澈。
那一剎的时间中,连他都能感到断筝发出的哀恸。
为谁?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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