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看了一样白菊花那微乱胸口处的红痕以及两个人微肿的嘴角笑着说:“我倒是希望后会无期呢。”
语毕之后,她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只留下白菊花和凌轩瞻仰邀月那绝美的微笑和飘然的风姿。
白菊花见邀月走远,有些担忧的对凌轩说:“唔……轩,这种事情随意答应真的没有问题吗?皇上会不会不答应呢?”
凌轩摸了摸白菊花的发丝,面容宠溺的对白菊花说:“对于皇兄来说,某些店铺的税钱,能换取他信任的弟弟的生命,这也算是赚到了吧。”
听了凌轩这样解释,白菊花略微放心了一点,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吞吞吐吐的说:“可是……据我所知,移花宫的商铺布遍大江南北呢,假如取消了收税的话,那可一定不是小数目。”
不管白菊花的担忧和疑惑,凌轩抱住了白菊花在他耳畔轻声说:“呵呵,不管怎么样……她能把你亲手送回我的怀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
“就知道油嘴滑舌的……真是欠揍。”
白菊花被凌轩逗弄的脸红了一下,狠狠的锤了凌轩的胸口一下。
被打的凌轩倒是没有伪装成被打的好痛求安慰,反而厚脸皮的说:“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既然灿儿这么爱我,那么……我们就做点爱做的事情吧。”
“不行……太医一会儿就来了。”
——这是难得害羞脸色通红的白菊花。
“反正那群庸医也治不好我,让他们在外面跪着谢罪吧。”
——这是要白日宣淫刚刚苏醒不久的凌轩。
“唔……”
“灿儿,放松……你夹得我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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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北方游玩加查账的怜星接到飞鸽传书之后,本来温柔的脸瞬间变成了厉鬼一般大声说道:“姐姐居然趁我不再就去乱来,明明说好刘喜是我的猎物……哼……”
秦枫体贴的摸了摸怜星的头说:“反正都是家事,谁做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不过秦枫的安抚也不是特别有效,毕竟现在的怜星已经开始准备回移花宫找姐姐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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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驾驭着轻功离开皇宫目的地自然就是刚才花无缺同那群东厂太监大战的地方,而当邀月到达的时候,那里也只剩下些许残骸,索性其中并没有花无缺的身影。
邀月皱了皱眉,就驾驭着轻功打算继续寻找花无缺。
而当邀月走到城边界处的一个树林的时候,邀月正好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
只不过,这公子并不是手拿折扇的花无缺,而是手拿长剑的秦歌。
穿黑衣的秦歌十分的冷漠帅气,穿红衣的秦歌妖艳中带着禁欲,这是邀月第一次看到穿白衣的秦歌,淡雅而飘然。
白色没有让秦歌看起来恶俗,反而带来一种耳目一新的美好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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