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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强词夺理!”
黄教授看不下去了,转身要走,但是警卫拦住了他。
正在愤怒中的黄教授忘记了自己是被绑架来的,伸手去推警卫,结果却被那个强壮的男人一把扭住了胳臂。
“放开老师!”
年轻人大叫一声冲了上去,可惜长期在实验室里工作而缺乏锻炼的他根本不是警卫的对手,对方一手抓着黄教授,一手挥拳在他脸上轻轻来了一记,他便扑通一声栽倒了。
“小陶!”
那个中年女子扑上去扶他,年轻人嘴角流下的血和那虎视眈眈的警卫提醒了他们,这里不是国内的研究所,而是名叫“地狱”
的佣兵团的基地。
这里的人不是只有单纯钻研学术的研究员,还有杀人如麻的雇佣兵。
实力的差距很容易让产生分歧的人变得和睦起来,哪怕黄教授脸色铁青,他也不得不乖乖回到台案前,看着那个可怜的孩子在药剂的作用下痛苦挣扎。
“如果黄教授愿意加入我们的研究,也许我们可以采用黄教授认可的方式。”
贝朗格不动声色地抛出诱饵。
既然这些华夏人又想要研究数据,又不害怕血腥,那他不介意伪善一些,只要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方式不成问题。
黄教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面前正忍受折磨的少年,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解欢也在经受着折磨。
这几天他不敢出酒店的门,不敢见外人,因为每当有人接近,他都会觉得自己的五感突然变得特别敏锐,好像可以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还会出现割破血管时血液喷溅的幻觉。
这种幻觉令他害怕,也令他兴奋。
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跳出来大开杀戒。
解欢真的很害怕,难道自己突然变成了吸血鬼?怎么会对血液的渴望如此强烈?他这些天连牛排都只吃三分熟的。
或者,是自己有精神分裂症?有一部分的自己其实是个杀人狂?天啊天啊!
他不想变成开膛手杰克啊!
就连常禾的存在都渐渐变得叫他无法忍耐,干脆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允许常禾随便进入,弄得常禾以为他是在偷着上什么不良网站,不停地劝他节制。
节制?没错,他是得节制,不节制的话就连三分熟的牛排都不想忍了,直接吃生肉!
呕!
想起来都要吐。
可一闻到牛排上的血腥味又忍不住食指大动。
也许自己是得了什么病,可是在网上找了几天也没发现有和自己相同症状的,那个血卟啉病倒有一点点像,可是自己又不怕阳光,况且也没疯到扑人脖子上咬人家血管。
想起咬这个字,解欢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虎口处留着一圈清晰的小牙印。
该死的牙犬!
咬人这么狠,都过去快十年了,居然牙印还这么清晰,等有机会再见到的,非拿这牙印寒碜死他不可。
丢不丢人啊,男孩子打架还用咬的。
想当年,解欢还是个小小孩童的时候,他在一条小河旁的树林里认识了两个朋友,一个就是爱咬人的牙犬,另一个是小叶子。
那时候三个小孩都很爱打架,尤其是解欢和牙犬,每见必打,倒是小叶子多半时候是默默坐在一旁看戏。
刚开始的时候,解欢总是打输,气愤不过就请了搏击术老师教导,慢慢的才和牙犬打了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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