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泠无辜道。
李长泽一脸你看我信不信你的表情:“快睡。”
贺景泠微微皱眉:“你这算什么毛病,大老远专门跑来看我睡觉?”
这话说完贺景泠就后悔了,他和李长泽一直都保持着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
李长泽玩笑也好,真心也罢,他同他虚以委蛇,本就是各取所需,相互平衡才是最佳,如若一个人要多取,那只会打破他们原本的平局。
身后烛火并不明亮,李长泽的目光黑沉沉的,里面藏着贺景泠看不懂的情绪,他扫了眼贺景泠脖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绳,缓声说:“一两个月不见,你身体怎么也不见好?”
“怎么不好,今年这个冬天我都好好过来了,可没有以前三天两头要病一场。”
“抱起来轻的跟什么似的,看着气色好,每日这样不忌口,阿煊啊,你为什么要作贱自己呢?”
贺景泠不是第一次这样,他是个很配合的病人,估计所有的医师都会喜欢这样的病人,看似对自己的身体百分百的上心,时刻宝贝自己,却又在不经意间总透露着敷衍。
贺景泠心头一颤,和李长泽对视了一眼,又很快错开:“你想多了。
沈木溪都没说什么,难道殿下于杏林一道也颇有研究?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竟然还不知道。”
李长泽抿着唇看他,贺景泠这时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说:“还别说,还真有点困了。”
他盯了人半晌,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表情不算良善,只等外面淅淅沥沥下起细雨,榻上的人出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动了动坐久了的姿势,起身灭灯离去。
贺景泠梦见自己骑着枣红马在长街上一路飞奔,护腕上和贺瑶华打赌输了后挂着的小铃铛叮叮当当作响,所过之处引起一片人的驻足。
他也不觉得丢脸,洋洋得意地往后看去,徐仲先的马已经被自己甩在不知哪里去了。
今日是许氏的生辰,家中就他和许氏两人,他还要早些赶回去。
他背上背着把上好的古琴,许氏好琴,这是他辗转托朋友寻了好久才找到的上好的焦尾琴,想着要在她生辰那天送给她。
贺景泠看着自己飞快往府里跑去,因为贺从连出征,未免落人话柄,许氏也要带着贺景泠搬回贺老太傅府上居住。
回府后贺景泠一边跑一边喊着母亲,到了许氏的院子后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入,原本正常轻松的画面陡然一转,场景扭曲成碎片,许云影狰狞着一张脸抓着贺景泠:
“看见什么了?你看见什么?”
她五官凶狠,手中拿着一把剪刀,贺景泠贺景泠往后退了一步,闭上眼睛。
画面中许云影倒在血泊中哈哈大笑,焦尾琴的琴弦深深勒进贺景泠的脖颈中。
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他,贺景泠满身染血,浑身僵硬地瞪着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外面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冲进贺府,兵戈相撞的声音唤醒了陷入沉睡的贺景泠,他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
贺景泠坐了半晌,借着被子外面的冷意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这是又梦见那日了。
梦见自己的亲生母亲想要他的命,梦见一夕之间贺家败落,官兵冲进贺府,贺承礼跪在他面前说“别无他法”
。
绝望和无力充斥着他,愤懑不甘还没来得及在心底汇聚成形就在那一跪下溃不成军。
李长泽心思缜密,从前为了应付他贺景泠不得不步步小心时刻警醒,毫无错漏。
唯独在这件事上,他避而不谈,无论李长泽怎么旁敲侧击他都缄口不言,贺景泠知道,这件事自己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难怪从小到大他总觉得许云影不喜欢自己,难怪无论他做什么都讨好不了自己的母亲,自那日后,从小所有的疑惑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而怀揣着这些秘密的他从前所有的轻狂也被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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