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颜夕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头发,说:“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倒是心心念念的全是他,他一老爷们会有什么事呢,却是我,这一路指不定得受多少的气呢。”
倾城但笑不语,只当做这个好吃懒做的姐姐又在寻机戳二爷的不是了,也早已习惯她每日回来总要数落一番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这一切她并不去深究,权当作是家常便饭来咀嚼了。
匆忙地洗漱过之后,洛颜夕精神恍惚地来到“清漪苑”
的宅前集合,一看聚在这里的除了玉子曦竟是还有玉子朝以及玉子然,其余随行仆从若干,心里一咯噔,问道:“怎么,大家都是一起的吗?”
玉子曦睥了她一眼没有搭声,却是玉子然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搭在洛颜夕的肩上说:“实在难得啊,一向喜欢独自行事的二哥居然会破天荒的带上丫鬟。”
说完,逼近一步,低头看着洛颜夕的眼睛,语气轻佻地说:“如何,与二哥那闷葫芦待在一起定然很无趣吧,要不要考虑来本少爷身边做事呢?”
洛颜夕伸手打掉那放在自己肩上的咸猪手,说:“我没兴趣。”
玉子然却是不以为意,继续挑逗道:“说起来也真是,跟上来的丫头们个个都是歪瓜裂枣,你这水灵灵的小美人还算是耐看,二哥,不妨将她送给我吧,我拿了两个丫头与你换。”
玉子曦沉着脸并没有做声,却是玉子朝轻笑了一声,说:“五弟,看来那花千寻教育这些下人如此有能耐,却唯独没有学会御夫之术啊。”
玉子然的脸色瞬变,收回自己原本准备捏起洛颜夕下巴的手,目光淡淡地看了玉子朝一眼,低声道:“长舌妇!”
说完,似是漫不经心地回过身去,却是有那么一丝的惆怅落入了洛颜夕的眼里,一双细长又风情万种的凤眼里似是蓄满了忧伤。
怎么,花千寻是拒绝了他的一片情深了吗?
总觉得他这寻花问柳的姿态那么刻意,就好像是为了冲淡某些忧伤一样。
“慕容渊和长春怎么还没到?”
玉子朝突然不满地质问了一句然后看到不远处黑影一闪,竟是如影和随行来了。
洛颜夕随意地瞥了他们孪生兄弟一眼,然后冲着另一边摆了摆手,说:“大师父,二师父,赶紧的,等你们呢。”
一边喊着一边露出她那白晃晃的牙齿。
孟长春和慕容渊的脚步一滞,彼此头疼地对视了一眼,心想这女人至于吗,跟自己学了两天的剑法竟是一口一个师父喊得亲切。
“这是出门旅行吗?怎么带上这么一群人的?”
洛颜夕一见孟长春走了上来很是熟络地挽过了他的胳膊问道。
孟长春粗人一个,也不觉得难为情,清了清嗓子说:“你这妮子整日就知道玩乐,咱这是出去查账的,每年春天少爷们都会去各地的钱庄对一对账目。”
说完,附在洛颜夕耳边小声说:“不过我倒是极乐意跟上,毕竟一路游山玩水的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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