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烨道“子晦,此事你有何法”
先前边将入朝时,安义康便屡提此事,当时几位宰相和兵部官员们各执己见,他这个皇帝也颇多顾虑,一旦在幽州开了由节度使独揽大权的先例,只怕别处也难压制,于是直到安义康离京,也未最终定夺。
而如今,幽州更多了六郎李景辉在,他更不可能轻易放权。
可眼突厥人当真要挥刀来袭,边境也实在需要应对之策。
裴济将手中奏疏合上,重新放回御案上,斟酌着拱手道“臣以为军情刻不容缓,若教突厥人知晓,恐怕更会趁虚而入。”
他顿了顿,又转话锋道,“然陛下统揽全国,不能只一处,若不愿开先例,可再从中央拣拔一人前去,行临时监察之权。”
李景烨沉吟片刻,手指微屈,轻叩桌案,道“此法倒也可行。
不过,朕以为,不妨暂不动幽州,令河东军一同备战,若有大战,便即命河东军共同迎敌。”
河东节与卢龙节相邻,本都是为防御突而置。
此法并非不可,只是异地作战,易留下空虚之处,给敌人可趁之机,于河东军而言,也添了不少负担。
裴济微微蹙眉,正想着如何谏言,又听李景烨道“朕记得你在羽林卫已一年有余了吧”
他一愣,不知为何忽然说起此事,只点头称是。
李景烨起身领着他往外间的饭食处去“做了一年多的羽林卫大将军,这样的资历也足够了。
正好你父亲如今还遥领着河东节度使,到时若果真要用河东军,便由你亲自去吧。
如能立功,到时你便能替你父亲领河东节度,朕也好将你往别的位置上调了。”
裴济一顿,随即明白皇帝根本不是要与他商议此事,而是心中早有盘算。
他心中再不赞同,此刻也不能再劝,只好拱手道“多谢陛下厚,臣定不负使命。”
领兵上阵本是他毫不畏惧,甚至求之不得的事,可这样的安排下,他心有忧虑,只得到时加倍谨慎。
议完正事,二人到食案边坐下,边饮食,边说起些宗室间别的事来。
裴济心神稍松,再度想起近来听到的流言,犹豫片刻,道“陛下,臣近来听闻坊间议论舞阳公主的婚事,都道陛下因宠信贵妃,才格外提携钟家。”
李景烨闻言挑眉,放下手中玉箸,道“朕的确宠丽娘,可也不至于昏聩到如此草率的地步。
令月的事,你也知道,怎听了这些无稽之谈来”
他顿了顿,又道,“丽娘也不是那样不知分寸的女子,她从未向朕求过什么。”
裴济道“臣自然知晓,公主的事,臣也心怀愧疚。
只是臣以为,外人如此传言,似是指摘贵妃,归根究底,亦损陛下声誉。”
李景烨闻言,隐隐能猜到如此传言,恐怕是为了给令月寻个借口,沉吟片刻,淡淡点头道“朕自有分寸。”
是夜,李景烨过萧淑妃后,便径直乘辇去了徐贤妃宫中。
徐贤妃早得了消息,刻意装扮一番,立在门外,一见他来,即刻上前迎候,微笑着唤“陛下”
。
李景烨面带笑意,却不似前两回一般亲近,只淡淡“唔”
了声,挥手示意她起来。
徐贤妃一便知他有话要说,忙提步跟着进去。
只是李景烨行事素来不急不缓,先在屋里如常地了她新作的画,又问了两句宫里的事,这才慢条斯理道“贤妃,朕听闻你近来往太后处去得比从前多了不少。”
白日听过裴济的话后,他着意令何元士四下询问过宫人内侍,思来想去,此事知道的人甚少,贤妃便是其中一个。
徐贤妃望他一眼,也不惊慌,只从容道“近来宫中六局二十四司的事务都由妾管着,太后宫中的衣食等,妾自然也要更多留心些,这便去得勤了些。”
李景烨轻笑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搁下“你有孝心,这是好事。
可朕还听说,你让人往宫外散布了不少谣言,说朕偏宠贵妃,为了提拔钟家,甚至执意要将令月嫁进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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